无奈地看了一眼满眼杀意的红发小子,阿贝多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呼哧,呼哧……呃啊……”眼见得阿贝多走远,杜突然痛苦地嘶吼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脑袋,鲜血从他双手的缝间出来。
“该死的……”杜抑制不住地拿起了钩镰,疯狂地疼痛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有一股烈的意正迫他颤抖着将钩镰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了,小子,快住手!”眼见自己好不容易占的身体居然有脱离自己掌控的趋向,甚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杜连忙开口道。
“呼,呼……”感到那股烈的意识松,杜连忙丢掉钩镰,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小子……呼呼……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杜自言自语地说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走到了一处散发着诡异红的山洞里,里面有着一颗依然在跳动的巨大心脏。
伸手搭在心脏上,杜眼中闪起诡异的红,露出仿佛吸毒一般享的表,慢慢地,杜眼中红消失,在那颗巨大的心脏上,缓缓映出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小子,我只是暂时借用你的身体去成一些计划而已,等成我的仇后,我将身体还给你。”杜对着一模一样地子说道。
“你也有哥哥?”子问他。
“对,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人。”
“你们的关似乎不怎样?”
“不,我是为了护他,我的计划不能拖累他。”杜的眼神突然温和了起来,似乎是忆起了么一样,“他是我亲密的大哥,我在这个中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让他因为我断送自己的未来。”
“小子,你道吗,其实我从来都不曾过要伤害其他人,我始终渴望的都是得到人们的认可。”杜独自坐在心脏旁的一枯枝上,望着外面呼啸的雪山,慢悠悠地说道。
“然而,我的诞生注定了这一切都与我无缘,我从出身开始就已经注定与毁灭与灾厄为伴。”
“我的母亲把我当仇的工创了我。”
“我的身上燃烧着永远无法熄灭的深渊火焰,我的血液带着永远不得解脱的恶毒诅咒,不走到哪,那儿就会化作一片焦土。”
“可是我不道这些,或说,我不道这些意味着么,母亲告诉我,蒙德城的好,于是我就来到了蒙德,永远留在了蒙德。”杜看了一眼满是红色结晶的山洞,“看到了吗,这些红色结晶,都是我的鲜血化作的,是我当年无的价。”
“这么说,你的母亲是让你失去一切的人,那你为么要报的不是?”子疑惑,本来他对这个占他身体的家伙没有一丝好感,不过现在了解了他的故事,这个家伙似乎也可怜可叹呢。。
“呵呵,小子,你太年轻了,有些事不是你的那样简单的啊……”杜长叹一声,看起来似乎是累了,没有答这个问,陷入了沉默。
眠龙谷的凛冽寒风吹了一个夜晚,似乎是在哀叹,在悲泣这命运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