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到一块去就别喝了。”秦夫人一把夺过秦琼手里的酒,一挥手把杯中的酒水全倒了。
偏厅,等了没一会的程家兄弟看到李霖出来后就迎了上去。
程处默上来就给了李霖后背一巴掌:“嗨呀,兄弟啊,你说你,咱今儿约好了一起去庆祝的,咋还搁那墨迹半天的。”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挨到咱三都从弘文馆出来了,必须好好庆祝。
走走走,今天为了你,咱兄弟昨天特意陪阿耶喝尽兴了才要到足够的银两。
今天咱哥俩就带你去见见世面去。”程处亮说完,和自家哥哥对视一眼,笑的别样的淫荡。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啊,收收嘴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好男风呢。”
“滚犊子,你才好那口呢,弘文馆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就数你最和房俊两个最奇葩。
一个是将门义子相当文臣,一个是房家儿子,生得一副将军的料子。
要我说啊,龙阳之好龙阳之好,那是高雅人士之间的爱好,咱哥俩大老粗一个。
就属你是高雅人士,所以我看呐,你好男风才是正理。”
“嘿,找打了是不!”
“hetui,你一个读书人,动嘴皮子说不我也不害臊,居然还想来武的。
来大哥,一块上,不要跟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一般见识。让他见识见识咱程家的家风——能群殴就别单挑。”
三人嬉笑着就离开了,站在平康坊外,莺歌燕语不绝入耳,街边胭脂水粉店开的比比皆是。
来往的不是哪家的才俊,就是刚进长安,做着一朝成为殿臣的“长安漂”们。
“走吧,看你这熊样,眼珠子都直了,这才哪到哪啊,等会要是进去了,怕不是你连叫啥都给忘了吧。”
“去去去,别闹,小爷我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只不过是长期不出门,一时间被这繁华市井迷了眼。
我又不像你们哥几个,叔父家风多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这次,都还是我偷瞒着跟你们来的。
先说好,回去后一定把嘴缝严实咯,兄弟我明年是死是活就全看你们两的嘴了。”李霖打趣道。
“没问题,不吹牛的说,你搁长安这地界打听打听,咱们卢国公府嘴巴严那是出了名了。
再说,兄弟能拿你性命开玩笑吗,万一叔父没下死手,到时候你肿着个大红屁股来国子监,那不是污了兄弟的眼吗。”
“滚,你们两个憨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可不,要能吐出象牙,我爹不得把我供在家里当宝贝。”
插科打诨间,就来到了群芳阁前。
“先说好,不是哥哥不舍得钱,而是这里不比外面那些胭脂俗粉。
这儿的清倌人各个都是有货的,能不能夺得青睐,全看你本事。今儿哥俩跟你说好了,只要你有能耐,哪怕是你让头牌倾心,愿意自荐枕席。
那钱哥俩也给你凑出来,但是你要是没本事,哈哈,别怪哥俩吃肉还不给你喝汤啊。
当然,真要那样,也不会让你太尴尬的,如果姑娘不愿意,自然会有人把你带到听曲的位子上,跟着大家一块听听曲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