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饶我儿子一死了吧,防卫图你可得了”,依依贩苦涩的说道。
“我说到做到,但是我还有一事想问,到底是是我朝中路军的谁给你们的防卫图,你如果如实招供,我可以免你一死,你和你的儿子,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在这个县城,没人能伤害得了你们”,陆真说道。
“大人,你可要说到做到,要不我的性命就完了,说出来就是死罪了,那人铁定不会让我活着走出这里的”,
依依贩刚想说:“那人就是······”,一只冷箭带着破风氦气的,射进了依依贩的脑袋,陆真还没反应过来,依依贩就被冷箭射死了,陆真大怒道:“所有衙役和帮派人员立刻去追捕那个刺客”。
陆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依依贩想说的是哪个人?谜团越来越大了,不过地牢里不是还有一个伊平吗?
“牙天,和我去地牢,我要亲自提审伊平”,陆真说道。
到了地牢,伊平奄奄一息,刚才在公堂伊平受酷刑,应该不这样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只见伊平嘴里流出了黑色鲜血,牙天道:“大人,伊平中毒了,生命快要消失了,我们该怎么问啊?”
陆真这时坐到伊平的身边,用手放在伊平的心脉处,运起自身的念力,压缩了大量的生机,然后通过手,转送到伊平的心脉,伊平这时忽然间有些回光返照:“陆大人,你是好官,你一定要为我报仇,我死的不甘心啊”
伊平知道自己现在活着是因为陆真再转送自己生机,可是生机转送一停止,自己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到底是谁给你防卫图的,还有毒药是谁给你吃的?”陆真问道
“是他,狼心狗肺,沉迷于美丽人的中路军将军马列”。
牙天道:“怎么可能,这里的百姓对马列将军的风评都是很好的”。
伊平:“知人知面不知心。”
伊平继续说道:“我还是十多岁的时候,我父亲是这里的县令,有一天我父亲莫名其妙的被刺杀死了,那时我很孤独助,一个人女孩子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地方,马列那时已经是中路军的参将,以找出杀我父亲凶手为理由,骗我到一间酒楼,要了我,我很奈,为了能长期拥有我,他通过关系,让我成为这里素倌里的一名倌人,我好恨自己,怎么那么的懦弱”
后来我遇到了和我命运类似的依依贩,过了几年才知道原来依依贩是大荒朝派来的间谍,依依贩答应我,只要我能通过马列要到中路军的防卫图给她,她就可以让人帮助自己找到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我真蠢啊,依依贩都是自身难保,怎么可能还帮我完成杀父之仇,我也恨那马列,骗了我,把我当成他的金丝雀,不让我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陆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命吧”。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要不我的良心会过不去,我也没脸见到已经成亡魂被杀害的父亲,那就是三年前的一天,离大荒朝二十多公里的有一个叫鸣一的边境村,马列在那村看上一户人家的小女儿,想占有这女孩,结果他去抢的时候,被这女孩的哥哥打到脸上,出了一些血,他很是生气,于是召集了一个营的亲信兵力,把这个村四十多户,128人全部杀了,以解心头之恨,然后对外界宣传是这村的人都是从大荒朝迁过来的,是个间谍窝点,村里所有人反抗中路军的围捕,只能就地把这些人全杀了”。
“陆大人,我希望你能上报这件事,为128名百姓鸣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