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快。”狂狼飞扑而去怒吼着和壬丰拼杀过一记,后者狂啸一声道。
他上身赤膊,仿佛找回了最初打木桩时的酣畅,虽说满是猩红的血印,但却没有丝毫疲态。
“礼尚往来,你也吃我一掌,大裁风掌,风裁!”壬丰朗声大笑,虽说没有源气勾动风漩,但是那近一万斤的怪力可是如臂使指的好用。
他一掌拍在狂狼背部,后者呜咽一声,顿时哀嚎着如狗一般远远跳了出去,夹尾而逃。
另外两头则是顺势纠缠上来,绝不给壬丰补刀的机会。
“奶奶的。”壬丰朝着手心吐了口吐沫,骂了一句,这畜生缠的可真紧,刚才但凡慢上一点,自己后面那一剑必然将先前受伤的家伙磕出个桃花朵朵开。
望着台上颇为彪悍的少年,下面人也语了,这货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第二层就看他再这般拼命,一眨眼这都第四层了看不出一点疲态。
有一说一,你就是铁打的现在也该崩掉一块了吧。
“再来!”
再度相拼之后,壬丰揉了揉自己那发青的拳头有些不服输的嚷嚷,在先前的对垒中他索性将藏锋扔回了芥子镯中,颇具武德的跟飞奔而来的两头凶兽肉搏起来。
一时间第四阶梯上一人三兽打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你们有没有发现,壬丰那个家伙到现在好像没用过源气附着,就连一开始那种古怪的攻击手段也没用过了。”见前者将剑扔了回去,有人冷不丁的开口。
说者心听者有意,他这句话给大伙吓得够呛,众人皆是微微的颤了一下,旋即哆嗦道:“不……不会吧,可能藏在拳头之中?”
“对啊,或许是知道那等手段效,故而换了一种进攻的方式?”有人推测,说实话他自己都不信,第二层随手掐死风魅时他也没见壬丰用过其他手段。
钟环歌在此刻也是皱了皱眉,他是用剑的,被人这么一说也是立马反应了过来,按理说真要藏源气,那么同境界下蕴气于器总归是比藏气于体要强上一些。
这是最基本的武理。
可你要说这家伙打到第四层了还没动用源气这也太夸张了些,甚至相比之下炼体九转武者丝毫不通武理也并不是难以接受了。
“不论如何,邓夫子可是快要通过第六阶了,要我看哪怕是第七阶也只是时间问题,这小子再厉害现在也才在第四阶而已。”有人开口驳斥道。
望着那些高谈阔论各抒己见的庸才,人脸突然怪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一个在全力破关,一个却只是当做磨炼,孰强孰弱不是一眼分明?再者想破天关?嘿嘿,当真是知者畏。”
果然,电光石火之间,邓夫子大喝一声,竟是腾空而起随后发出万钧剑气劈砍向其中一头凶兽。
这两头凶兽太过强悍,以战养战在再拖下去自己必败疑。
凶兽呜咽,当场气绝,可刹那间另一道残影宛如鬼魅一般扑来,踏起一脚狠狠地踩在其雪白的肩头之上。
“嘭!”
一声沉闷的声响,前者狠狠地栽落在地面之上,将那玉质石阶砸出一个斗大的深坑。
深坑之上,点滴鲜血洒落,邓夫子先前被踏的那只肩膀在此刻几乎折断,牵扯着整个胸膛都是有些塌陷。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前他们还看好的邓夫子怎么会在这么一瞬间之内落败。
见邓夫子已再战之力,那头凶兽低沉的吼了两声,而后缓缓地退回迷雾之中,倒也为行灭绝之事。
与此同时,壬丰那边,望着汹汹而来的三头狂狼,壬丰不得不再度翻手将藏锋握于掌心。
先前收剑虽说为了拼搏,但是也有些不得已为之的意味,他并没有学过什么强势的剑法,除了常用的那几招刺劈挑,这柄藏锋在他手中与棒槌异,如此倒不如索性以拳对敌。
但现在不行了,对方由两头变三头,他压力骤增,再凭借双拳很难制住最后一头,只能动用长剑将其拨开。
“呼。”壬丰吐出一口浊气,藏锋嗡的一声轻吟,全身关节处八大逆鳞结在此刻骤然开启。
八大逆鳞结如今已然是他体术的最后倚仗了,再打不出有效的攻势的话,也只能动用源气了,那样的话毫疑问墨玄所设计的这场试炼最后也只能按照失败处理了。
“当!”清脆一声钢铁碰撞声传来,壬丰一剑拨开后者飞奔而来的利爪,干脆利落地将后者攻势化解,而后转身一击虎尾腿狠狠地踢在另一头狂狼因为飞奔而裸露出的腹部之上。
“好腿法!”钟环歌一拍手,这一脚堪称完美破敌,虎尾腿本身爆发高且出招时具有一定的迷惑性,前者这一脚的力道若是踢在八转武者的腹部,后者会直接被崩碎的肋骨刺穿肺部,从而格杀当场。
狂狼嘶吼,吐出一大块带血的内脏,显然那一脚虽不致命,但却将它的战力尽数打散了。
虽说刹那间一退一伤,而壬丰却没有丝毫沾沾喜气的意味,只见他毫不犹豫,左手剑花一翻改正握为反握,一剑划出再度格挡在最后一头狂狼的利爪之上。
“锵”的一声,剑爪相碰点出一连串火花,狂狼此刻因为飞扑姿势的原因已然面门大开,壬丰借力打力,一步踏入其中就要以顶心肘格杀对方,怎奈那狂狼也不是善茬,后腿猛一落地一个翻身宛如灵猴一般躲开了这致命的一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