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楚西楼意识到这不过是场梦。
是梦啊。
那些蠢蠢欲动的欲念,催使着心底某个角落的阴暗疯狂滋长,蔓延心脏。
楚西楼缓慢转身绕过屏风停在塌前,眼睛朝床上的人看去。
眼神赤裸,直白,灼灼。
太像了。
连师尊腰侧那颗小痣都那么清晰。
男人肤色是冷白色的,铺在脊背上的银色发梢还带着点潮气,淡粉的唇被水沾染过,显得饱满而水润。
他下巴精致,脖颈修长,凸起的锁骨很有美感。
只消一眼,楚西楼就乱了呼吸,下身硬得邦疼。
他低头抚上男人的眉骨,指尖一寸一寸下移,摁在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唇上。
“师尊。”
男人任由他的动作抬眸,用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看着他,“西楼,你来了。”
温言说话时,凸起的喉结会一滚一滚的,随着如玉的下巴一起抬动。
声音也跟浸了水的暖玉,润润的又带着点冰凉质感。
他一开口又一看他,楚西楼就受不住了。
连手下的动作也没了轻重。
淡樱色的唇被他搓得如血般殷红。
楚西楼望着那张绝色的脸,喉头发紧干涩得厉害,连带着呼吸都不自觉加重。
他试探着俯下身子,凉软的唇瓣在男人额前一触即离。
他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可又舍不得轻易舍离这个梦境。
楚西楼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等了几息,见对方依旧所表示又大着胆子下移。他用唇描摹过男人的眉骨、眼皮、鼻尖和嘴角,“可以吗?”
“可以什么?西楼是想这样吗?”男人直视楚西楼欲望浮动的眼微微弯唇,脑袋一歪印上他始终徘徊在嘴角不敢正对的唇。
楚西楼睁大眼睛,又惊又喜。他三两下脱去衣物长腿跨上床榻,摁住男人的后脑就拼命索吻。
男人的唇很软,味道和温言身上的那股幽香一模一样。
在他们唇舌交缠的那一刻,楚西楼的理智就彻底丧失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人压至身底,动作生涩不留余地。
嘶啦一阵,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楚西楼粗暴地扯掉那人裤子,挺着下身就要往对方后穴里钻。
“师尊你松松口,让徒儿进去。”
男人笑了笑,如往常般温柔和煦,“西楼,我是你师父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我这般实在不合伦理。”
“可这只是梦。您一向疼我,在梦里您就让我如愿一回吧。阿言,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西楼,我的好西楼。”男人望着楚西楼的眉眼出神喃喃,他昂起长颈偏头吻在他的嘴角,“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楚西楼继续莽撞地往里拱,折腾得两人都有了汗意。
“看来这床笫之事也要为师来教了。”
“这后穴这么紧致,你这样硬插进来,为师会承受不住的。”
男人又笑了,茶色眸子空蒙水润,如水洗过般动人心魄。他主动握住楚西楼的昂然,拇指细细抚弄过他淌着清液的顶端。
“西楼,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