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易心里直呼“你大爷的。”一直在他不远处,那几道目光凝而不散,战斗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自己。他小心翼翼,就是想找机会趁着骚乱之际,好逃出去。现在他不得不迎战了。
“兄弟坚持住,我们助你”果然,趁着视线模糊,有三人呈包抄之势,来救袁不易
当然,战斗时的袁不易是最冷静的,脚踏蛇行步,手上重拳如春雷闷声作响,势沉力大,“玄龟拳”这拳法,在袁不易的手中如水中漫游,钻出水面之际却是惊涛骇浪。避开刀锋,袁不易单拳如开天神斧直劈而下,直扑中门。
那侍卫大惊失色,一股巨力如巨浪扑在胸膛,整个胸膛蹋陷,眼睛暴突眼看是活不成了。袁不易再欺身上前,以迅雷之势,将其拉住,挡在身前,看上去就是两个人在缠斗,一个缠手将那只握刀的手握住,发出一身竭力的惨叫。双脚如两只推土机,碰了迎面而人的两人。
“哥哥们,救我。”
两人眼睛一亮“地狱门你闯进来。”拔刀,杀意深沉,针对的确是袁不易。
袁不易如蛇般缠绕,两人扭在一起,只见刀光闪动,李家侍卫手中的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划过一人的脖子,插进一人心脏,血溅三尺,至死眼睛中也是诧异。后方攻击至,侍卫手中刀如长了眼睛般再次插进了敌人的脑子,脑浆,鲜血沿着脸流下来,真正的死不瞑目。
当两人松开之时,只见袁不易神情恐慌,而那侍卫突然倒地。
“什么”一直注意这里的赵刚一脸不可思议,短短的几个呼吸,他的三个手下就被一个小小的侍卫干掉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可是事实就在眼前。
难道是他,袁不易的神情可不似作假。他宁愿相信那个侍卫是个埋没的天才人物也不相信这是出自袁不易的手,他不相信袁不易有这样的实力。
“不过,为什么我对这小子这么不安呢”武者的直觉有时是很准的,尤其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武者。“要尽快干掉这小子。”
赵刚粗中有细,要不然也不可能得到索图的重用。
“不要慌,我来肋你。”赵刚一声虎吼,仰天大吼,将与其交手的人撕成两半,血肉横飞,将人吓到胆寒,见他朝袁不易这过来,以为要保袁不易的命,谁又敢拦。
袁不易道一声不好,赵刚眼神如死神般盯着袁不易,身上血气淋漓,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前来索袁不易的小命。
暂不宜交锋,袁不易想到的就是逃跑。可是赵刚手狠心稳,眼神毒,大手一挥,卷起漫天风沙,双手如两扇大门将袁不易所有退路封住,步如虎跃,一跃三丈,这一跃一扑,真如猛虎吃人。
袁不易不再保留“灵蛇步,草上飞”滑行如蛇,窜行如箭,心有余悸,再晚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要被拍的稀烂。
“嗯”赵刚神色惊异的看着袁不易,他通了武道,还有哪来的神奇步法。“莫非他得了机缘”大当家曲庆就是因为在太行山得到前辈武者的功法,才能独霸雁荡峰。这样的东西只能属于我赵刚,贪婪已经占据了大脑。
“小子,交出你的武道功法,我饶你不死。”
“去你妈的。”赵刚的掌风还在耳边作响,既然撕破脸,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突然一声剑呤声传来,清亮的声音拍打在人们的心底,只见一道白光钻出马车,随着一凄厉的惨叫,惊慌的声音传来“快撤”,竟是洪溪。
只见洪溪身上的白衣染血,红透了大半个胸膛,脸色惊恐而霎白,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地上。而旁边的索图也是脸色发苦,冷汗直冒,什么时候雁荡峰两大威名赫赫的当家的,会如此狼狈,遇到了野兽遇到了天敌般。
一个锦冠少年,束衣长袍,腰悬白玉,手持长剑,眉狭长,桃花眼,长得颇为白净俊俏,嘴角弯起一道弧度,像在声的嘲讽眼前的乌合之众,浑然不将雁荡峰数十人严阵以待的样子放在眼里。
“斐哥哥,你真历害”马车中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一个身披紫纱轻身裙的少女走了出来,年纪不大,身形却是紧俏有致,面如桃花,白里透红,自有一股令人沉迷的媚惑。
她莲步轻移,眼中尽是崇拜的目光看着持剑男子,而持剑男子也是十分享受这样的眼神。“芙妹,待我带你回天武宗,这样的货色还不是手至擒来。”
“什么,天武宗”难怪洪溪,索图也畏之如猛虎。
袁不易心中了然,还好他一心防着赵刚,也没有深入交战,最后更是躲避赵刚的攻击给跑的远远的。现在后面就是山林,他也不起眼。
敛神屏气,运起龟息决,随时准备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