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头一听体如筛糠,抖个不停,大惊失色,立马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当家的饶命,不,我罪该万死,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鬼迷心窍,和任何人关。”他拼命的磕头,也不求饶,死志明显。
明显人一看,索图要借着风斩草除根,而老福头也是豁出命来保袁不易。而老褔头的手段很大可能是出自袁不易之手,要是袁不易保不住了老福头,那他的名声也就臭掉了,借至亲之人谋利益,舍至亲之人保性命。这种心黑情的事,在场的见的多了去了,可是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啊,毕竟“道义为先”四个大字还在上面挂着呢。
袁不易看了一眼左胜,他见老福头一揽全责,紧张的神色有了些许放松,看向袁不易竟隐隐有警告之意。
“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这左胜心黑贪欲重,以前收了不少袁不易他们的好处,要不是因为老福头冒险给了他一株百年人参,就不会有今朝这事了。他自信他做的账,可不是冯信这种人能够看出来的,定是老福头屈打成招,不过他们也没有想到,老福头这么硬气,为了保护他不畏死亡。左胜想至身事外,没那么容易。
“冯信,你好大胆,我义父秀才出身,熟读礼义之道,岂会行此卑鄙之事。他年老体弱,思绪迟钝,又岂能做此通心灵窍举。百年人参乃是我父奉大当家命令,取给左统领。至于钱财之缺,定是你屈打成招,陷害所致。”
“好小子”冯信大怒“信口雌黄,证据俱在,还敢抵赖,赵刚早就发现你们两的勾当,派人盯梢,至今不见人影。张典,王良何在,你说。”
袁不易冷笑一声:“笑话,这和赵刚之死强赖我身有何区别。”这冯信不愧是信息通达,手段心计不简单,连前面杀的两人都调查清楚。“我们父子一心一意为山寨,收入和支出不曾有半点纰漏。查明赵刚吞没山寨钱财,甚至连二当家的天星草也曾私下截留,还强行污辱了巨浪武馆的小女儿,至使山寨和巨浪武馆开战,死伤惨重,大当家身受重伤。其见事败露,派张典和王良来杀我,被左统领遇到杀之。”
什么,赵刚怎么敢,这是真的吗,要是真的,恐怕就是不死,大当家也会要他死。
“又是左胜”左胜面对众人的目光,一进禁不知如何开口,心中更多的是对袁不易的恼怒和杀意。
袁不易又道:“我有证据。”
“哦”曲庆淡淡道:“呈上来。”曲庆是真的生气了,尤其是和巨浪武馆开战那一欠,本来可以得万两黄金,还有巨浪武馆的镇馆绝学-巨浪拳,到最后东西没得到,还差点被巨浪武馆那个老东西给断了一只胳膊,他本就没有打算撕票的。
袁不易早有准备,将做好的帐目交上去后,大堂里静得可怕,曲庆的气息也越发狂暴,“轰”“混帐东西,他不死我也要将他大卸八块,敢骗老子。“左胜,你既早已知道,为何不报。”
不待左胜开口,袁不易道:“大当家,此事不怪左统领,是赵刚用我义父生命威胁,我不敢将实情????????????告知左统领,才让他一直逍遥。
“大当家,万不可相信黄口小儿一面之辞”冯信赶忙道。
“哼,不信他,信你吗?”
“小人不敢。”冯信不甘心道:赵刚死不足息,但账本一事你还想抵赖,少不得也要群狼分尸。”
袁不易淡淡看了他一,对着曲庆拱手道:“还请大当家开恩,赵刚凶残比,拿刀逼着我们父子,为其做假账,私取利益,不过我对大当家一片忠心,我正好有一则事关山寨前途的大事,不知能否留我两人性命。”他姿态放的很低,他隐隐感觉到今天这一出,他们不是主角,更重要的搏奕应该在前面几位大佬手中,冯信明显是受了索图的意,而曲庆也看出了这一点,甚至前面还阻止了洪溪对他的发难,这就值得推敲了。
能救他和老福头,只有曲庆,一切都推给赵刚,死对证,可是他的本子可是真的,就凭赵刚做的那些,曲庆肯定恨不得杀了他,何况他还是索图的左膀右臂。
“哼,夸夸其谈,什么事关山寨前途,就凭你一个废物。”索图见事情超出预料,再也不敢叫袁不易说下去。
袁不易针锋相对道:”就我这个废物还被认为杀了赵刚呢。”
“你好胆”索图气息涌动,掌如烧红的烙铁,就要斩了袁不易。
“三弟”曲庆一挥手,逼人的气息消散一空。袁不易分明看见,索图的身躯微微晃了晃。
“大哥,这小子灵牙俐齿,不要被这小子给骗了。”
“哼,我敢拿我项上人头担保,此事事关重大,”
“好,那你说说看。如若有功,留你二人性命。”曲庆道。
袁不易道声谢,看着冯信,长叹一声“哎,没想到你竟是我们山寨的飞天鸽,难道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