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陈公子,想必我的来意你也知道”袁不易开山见山
陈潇淡笑道“不愧是天武弟子,快人快语,知道的我都已经和前面来的姚公子三人讲得很清楚了,不知袁公子还有何疑问。”
“哼,此前三人,数三番打搅我家公子静养,我家公子已经是知不言,耐心极好,今你突然造访,又动我公子重伤之身,你们天武宗欺人太甚,就算我陈家人言轻微,也不是好欺辱的。”老管家不愤道。
“晋叔。”陈潇阻止道。
陈潇仍微笑道:“不碍事的。”随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期间也耐心的回答了袁不易的问题。
在陈潇的口中,他见危秀文心情烦燥,又担心姐姐,遂拉其一起至扶柳阁放松一下心情,扶柳阁有对诗寻洒,赏花寻人的乐子,可危秀文那时哪有心情享受这些,只一个尽地在房间里喝闷酒,待陈潇回来时,才发现危秀文已经和别人打起来了,而且是生死相向。旁人却道是危秀文为了一个女子和别人争风吃醋打起来的。而危秀文却是嘴出惊人大声质问那男子:“将其姐姐藏哪去了,将姐姐交出来等言语。”
“哦,不知陈公子可曾看清那人长相”
“我武道实力不强,和秀文一起迎敌,被其一刀重伤,又中了此人一掌,顿时心念飘忽,心疼欲裂,只大概记得此人蛇目鹰鼻,长发微卷,大概高八尺,体形偏瘦,其它就不太记得了。”陈潇又道:“后来姚兄等人不已经证实那人正是江南有名的采花贼丁园书吗。”
“嗯,姚师兄他们也正在追查此人的下落。”袁不易突然问道:“不知陈公子用刀还是用剑。”
陈潇显然有些愕“我自幼体弱,不善舞枪弄棒,家传拳脚功夫倒会两招。不知袁兄何出此言啊”
“哦,我见陈公子你十指纤细而不失力度,骨节匀称,双手不大不小,不学剑真是可惜了。”袁不易认真道。
“哈”陈潇往回缩了缩手笑道:“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袁兄真是个妙人啊。”然后对危秀杰道“小杰,秀文死了,以后我就是你大哥,记得有麻烦来找我。”
危秀杰感到的都快哭了,“谢谢陈大哥。”
“叨拢了”袁不易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也就告辞离开。
“怎么样,我就说陈潇大哥是个好人吧”回去的路上,危秀杰忍不住道。
袁不易笑笑“怎么,我说他是个坏人吗。”
“嗯,我看你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有点向兴师问罪的感觉。”
“正事正办”袁不易心想,不先装个二五八万一样,能吓得到别人,前世那些个警察叔叔哪个不是一张正脸,一静,二吓,三套的路子来审问的吗,最后炸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现在去哪,你不回府吗。”
“谁说我回府”袁不易拉着危秀杰道:“听说济县犯了数十起少女失踪案,你到我去这些地方转转。”
“啊,你不是调查我姐姐的失踪的吗?”
“要你带路就带路,哪那么多废话。”袁不易一瞪眼,危秀杰顿时乖了,这人可是一拳将孙潜一拳给干趴下了,而且提着自己跑个数里路,丝毫不带气喘,手简直比钢铁还要扎实,他都怀疑,要是一不小心,能把自己给捏死。
危秀文带着袁不易几乎走遍了整个济县县城,光济县周县城,就有十八起少女失踪案,至今不见任何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人间蒸发了一样,且几乎都发生在这两三个月内。周围村镇也接连有少女失踪的情况出现,而且情况更为严重,甚至有屠村的情况发生,只是山林避塞,消息总是迟后。
然后的两天,袁不易不断在济县周围案件高发期出现,而姚他们也蹲点,排查,危家也发了大力气不断放派人手查找丁园书的踪迹。
袁不易也去了一趟扶柳阁,可惜,那个民间传言危秀文因此争风的女子却已被杀了。
扶柳阁这种色欲产业,自有地头蛇把控。济县,飞鱼帮,帮主裘千山,绰号混青鱼,水至清,则鱼,混水好摸鱼,掌控一县之地的烟花柳巷,在人性混浊一面中,他挣得盆满铍满。他本身也有丹气境的实力,为人阴狠,脑袋灵活,亦十分好色。
夜晚,飞鱼帮总部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