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暖心里涌上暖流,这男人总是为她想得那么周到,害得她越来越离不开这男人了。
“那你现在买回来干什么?难道你想现在用?”江小暖促狭地问。
不仅买了,还买了一箱子,这家伙是想把一辈子的小雨伞都买了?
陆寒年脑子又乱了,乱七八糟的,耳边都是江小暖的话——
现在用……
好热……
可很快又凉了。
“现在不可以,暖暖你年纪不到,你忍忍啊。”
陆寒年好声好气地哄,必须成年后才可以,这是原则性问题。
江小暖气得笑了,一脚踢了过去,手里的小气球也扔到了某人身上,“我忍什么忍?谁想这事了,一辈子不干都可以,这些气球你自个吹着玩吧!”
骂完她就气冲冲地走了,气死她了,什么叫她忍忍?
搞得她有多欲求不满一样。
她是那种人吗?
明明是这狗男人自个想的要死,却推到她头上,王八蛋!
陆寒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江小暖已经离开了,脸上凉丝丝的,贴着一枚小气球,不由懊恼地捶了自己一下。
可他也没明白,刚才到底哪说错了?
不过飞哥说了,不管因为什么事吵架,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男人都得先低头认错,因为错的肯定是男人,媳妇肯定不会错的。
等过会儿媳妇气消了, 他再去哄哄吧。
陆寒年收好了他这一辈子的小气球,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衣服,出门办事去了
夜晚静悄悄的,大家都睡了,陆寒年悄无声息地翻墙落地,走到窗台下,留了半扇窗没关,他心里一喜,媳妇没生气。
江小暖压根没睡,也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了,窗子也是她有意留的,白天只是耍小性子而已,一小时不到她就气消了。
不过看到陆寒年,她还是哼了声,钻进了被窝,给了他一个后脑勺,唇角却上扬着。
身后贴上温暖,陆寒年自觉钻进了被窝,江小暖眼前出现了一件极薄的衣服,耳边是男人暗哑的声音,“送你礼物,别生气了。”
不由又气笑了。
狗男人送礼物都要占她便宜,难怪生意做得那么大,算盘太精了。
“不要,你自个穿。”
背后好一会儿都没声音,江小暖挑了挑眉,真和她生气了?
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
很快脸上就印上了湿热缠绵的吻,是陆寒年,两只手也不安稳……
不多时,江小暖就被挑得情动了,热情回应着,晕头转向之际,乖乖地穿上了那件礼物……
……
地上躺着一堆碎布片儿,陆寒年一脸魇足,飞哥说得太对了,对女人不能说太多,行动比较重要。
说一万句都不如做一次有效。
那衣服也买的好,下次得多买一些,太费了。
累极的江小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钻进被窝就睡了,连陆寒年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早上起来床上已经空了,这家伙还带走了罪证,地上连一片布都瞧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