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夫人却懵的很,丈夫一回来就黑着脸,她都不敢吭声,肯定是儿子又在外头干啥事了。
孟凡胆战心惊地进了屋,孟厂长重重踢了一脚,门咣当地关上了。
“老孟,你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厂长夫人吓得直劝,生怕宝贝儿子挨打。
“闭嘴,都是你惯出来的!”
孟厂长咆哮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厂长夫人哪还敢吭声,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孟凡更懵了,最近他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他爹咋又发疯了?
“爸,我试卷都做好了,小暖说我进步了呢!”
“爸……你干啥平白无故打我,我都好好做题了……哎呦……疼……妈哎……”
“平白无故?你当老子是傻的?让你看正经书你不乐意,小H书看到半夜三更是吧?我打死你个不争气地东西!”
孟厂长又抽了好几下,每下都用了不少力气,孟凡又痛又怕,鬼哭狼嚎地叫着,心里却在想,他爹是怎么知道他看到半夜三更的?
他每次都是拿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看的,他爹不应该知道的啊。
“老孟,你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打小凡打坏了……”厂长夫人不住拍门,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孟厂长越劝越火,尤其是他这老婆,儿子现在这样,一多半是他老婆给惯的。
“给老子闭嘴,再叽叽歪歪给老子滚回乡下种地!”
孟厂长朝门外吼了句,厂长夫人立刻消停了,半个屁都不敢放。
孟凡心里绝望,他娘太不争气了,压根指望不上,他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爹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居然来搜他的屋子,还好死不死地搜出了那本书。
背上又抽了几皮带,孟凡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糊了一脸,看得孟厂长更恼火,他英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说,书是谁给你的?”
孟凡心里又是一咯噔,他爹咋啥都知道。
他哪里还敢隐瞒,老老实实地交待了,“陆怀年给的……哎呦……爹你轻点儿,我是孟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啊……香火可不能断……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