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还以为潘文燕真的给丈夫戴绿帽了,可这陈国军除了骂人外,根本拿不出证据,仅有那个新婚夜证据,简直要笑死人了,连他们这样的大老粗都知道,那个所谓的初红并不靠谱,有些女孩摔一跤,都可能摔破,更别说像潘文燕这样的舞蹈演员了,每天都要劈叉,膜早劈裂了,能有落红才怪。
两个公安很同情潘文燕,这么好的女人,真是瞎了眼才嫁给这种男人,可惜了。
“潘文燕同志,你丈夫陈国军说在汤里下药,还在箱子里找到了老鼠药,这事你怎么解释?”公安例行公事地问。
陈国军激动大叫:“这臭表子肯定在汤里下了老鼠药,我都拉虚脱了。”
“没问你话,闭嘴!”一个公安呵斥了声。
陈国军只得悻悻闭嘴,愤恨地瞪着牛团--长,他脸上疼的很,回头等公安走了后,他一定要揍回来。
潘文燕擦干了眼泪,说道:“这老鼠药确实是我买的,家里总有耗子偷东西,我给孩子买的饼干,都被老鼠吃了,就买了药回来,但还没来得及放,因为担心孩子误食,就藏到了箱子里,没想到会被他翻出来,还误以为我下毒,太可笑了。”
陈国军又要张嘴骂人,被公安严厉地看了眼,他只得闭上嘴,狠狠瞪了眼。
公安问道:“那汤怎么回事?”
潘文燕想了想,便说:“我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我买的肉有问题。”
她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羞赧道:“我那肉不是市场买的,是路边上有个老大爷骑三轮车卖的,说是自家养的猪,当时我就有些纳闷,这肉的颜色不太对,可我看好多人在买,又比市场便宜,就也买了些,没想到真吃出问题了,是我的错。”
两个公安交换了眼神,这解释合情合理,说得过去。
“那为何只有你丈夫喝了汤,你却没喝?”
潘文燕哀怨地看了眼陈国军,苦笑道:“家里做了好吃的,都要先紧着他先吃,他吃饱了,我和孩子才能吃,我没买多少肉,他一个人吃都不够,所以我才没吃。”
“你放屁,你昨晚分明吃了,你把药下在我的碗里了,你个臭表子说谎,公安,她在说谎,她吃肉了,我亲眼看到她吃的。”
陈国军激动地跳了起来,指着潘文燕破口大骂,又是一阵污言秽语,听得公安直皱眉,怒声呵斥:“住嘴,你这人说话怎么出口成脏,就不能文明说话?”
“公安同志,她真吃肉了,她把药下在碗里的,别听她的瞎话,这女人惯会演戏的,他们这对狗男女串通一气,想弄死我,然后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勾搭了。”
陈国军收敛了些,不敢骂脏话了,死咬着潘文燕和牛团--长勾搭成奸,效仿潘金莲和西门庆想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