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的幸福,都在另一个大着肚子的Oga找上门来的时候撕碎了。
不算什么新奇的故事,apha男性在一次应酬时喝多了,美貌年轻的平民Oga趁虚而入,一夜风流之后怀上了他的种,故意躲了几个月,等肚子藏不住的时候才出现在宁家,一副自己迫不得已的表情请求宁曜母亲的原谅。
鉴于政府出台的保护Oga的律条,他有资格要求宁长平娶他,做他的第二婚妻。
宁曜母亲虽然是名Oga,但性格比较坚韧,再加上长女的强烈反对,他没选择隐忍,而是要跟丈夫离婚。尽管当时宁长平当着子女的面朝他下跪了,他也没心软,最终还是结束了这段外人艳羡的婚姻。
财产分割的也很具体,宁长平因为内心愧疚,舍了些利益,更是将自己公司股份的一半转给了前妻,后来这一份产业一直由宁曚来打理,经过这些年的经营,隐隐有超赶父亲的趋势。
跟apha的长姐不一样,宁曜并没有任何事业心,二十岁左右的梦想是嫁人生子,后来婚约没了,找合心意的伴侣望,便只想着混沌度日。后来宁曚看不过去,专门给他建了一座歌剧院,地方不大,用来租借给一些举行小型音乐会、演奏会之类的艺术家,收入不好不坏,胜在不会那么寂寞孤单。
两个人不是很常联系,毕竟宁曚很忙,而且宁曜有心结,从长姐跟一个女性Oga结婚并且很快生子之后,他就更疏于跟她联络了,毕竟每次看到小宝宝,他明明很喜欢,心里却还是会忍不住有些酸涩。
手机铃声快响停的时候宁曜才犹豫着按下接听键,贴在耳朵边后,他没等对方开口先道:“姐,我今天有工作。”
宁曚的声音干脆又利落,即使不看到她的人,也知道她性格非常干练,“我有你近期订单排表,你今天没有工作。”
谎言被拆穿,宁曜也没觉得尴尬,声音有些慢吞吞的,“哦,那我有约了,今天不方便去你家吃饭。”
宁曚顿了一下才道:“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这样,有个人我希望你能见一见。”
知道大概是相亲,宁曜抓了下面前的桌角,抓出刺耳的声音自己又觉得受不了很快松开了手,“姐,我不想相亲了。”二十二岁解除婚约,二十三岁开始几乎每年要相亲十个左右,有八个在听到他不能生育之后再没联络,剩下两个都是奔着他的家世来的。后来他身体的情况逐渐传开,相亲的次数变少,质量也开始变差,第一次相到对方是二婚的情况的时候,宁曜崩溃了一整个月,整个人都陷入自我怀疑的困顿中,后来随着这种“质量”的增多,他逐渐麻木。
这辈子想要结婚,他要么去嫁一个什么都没有的bta,要么就只能给apha的孩子当后妈。
等宁曜看开了一些之后,终于放弃了结婚的打算,近三年都不再同意出席这种场合。
宁曚道:“但这次这个人非常优秀,他对你也有非常大的意愿,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过这次机会。”
“对我有非常大的意愿?”宁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但他还是尽量忍住语气中的嘲讽,“又是看中我们家的钱吗?还是想让我当个后妈花瓶?我已经这么出名了,他事先就没调查一下吗?宁家的钱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就算娶了我,在事业上也不会有很大的助益。”
宁曚脾气有些火爆,但唯有对待家人会耐心一些,她直截了当地道:“对方是邵景泽。”
“邵景泽”这三个字让宁曜隐约有种熟悉感,但细思了一会也没想起来是谁,“我不认识。”
宁曚道:“给你三分钟,你上网搜索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跟他见面。我再强调一点,这是他主动联络我想要认识你的,并且表明了对你有非常大的意愿,他也知晓你生育困难的事,但再三表示并不介意。”
“骗子吧?怎么会有人不介意呢?”宁曜喃喃了一句,宁曚并没有听到,因为她说完后就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捏着手机茫然了十几秒钟,宁曜最终还是打开网页搜索了“邵景泽”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