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酒店是为A和O特意准备的,就是为了让突然处于发情期的双方不造成社会层面的影响所入住的酒店。里面的空间更私密,汽车也可以直接开到电梯口,电梯能直达空闲的房间,房费则可以事后再缴纳。
司机很快找到了这样的酒店,到目的地后,邵景泽用外套包裹着宁曜匆匆下了车,进电梯选了一间空闲房间,在等待了一分钟的上行时间后,把宁曜带入了安全的房间里。
Oga迅速进入发情期,裤子已经湿到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浑身肌肤泛着粉色,连未被触碰的平坦胸部都立起了两颗浅褐色的乳粒。被脱衣服的过程中宁曜的脸一直很红,眼睛大睁着,但明显已经模糊了一片,嘴唇像渴水的鱼一样张合,叫邵景泽的名字。
他太湿了,湿的不用做任何前戏,邵景泽将他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只将皮带解开裸露出粗壮的阳具,就顺着柔软的穴口一寸一寸顶入了进去。
“啊……”头皮像触电一样引起发麻的快感,宁曜发出一声甜腻高亢的尖叫,脑子里除了入侵自己体内的硬物之外变得什么都不剩了。
颈后的信息素阻隔贴被揭开,木质香调的信息素溢出,很快跟桃花味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促使宁曜进入更畅快的境地里。情欲让他暂时抛却了羞耻心,也没了矜持,只知道翘着屁股承受青年一次比一次发狠的楔入,并且因此爽到浑身冒汗。
他肌肤太白了,汗珠沁在上面显得比性感,邵景泽都看直了眼,欲望进入了浓烈期,让他忍不住一边操干胯下的伴侣一边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记。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同样粗重,心跳更是同样激烈,性器都硬邦邦的,一个在直肠里横冲直撞直到没入生殖腔,另一个则是流出大量腺液变得湿淋淋的,在床单上画着不规则的地图。
邵景泽还抽了点空闲将身上的衣物全部剥落干净了,最终赤身裸体的将同样赤裸的宁曜抱在怀里,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满足彼此的性欲。
好喜欢,喜欢的几乎要疯了。
每当在这种时候,邵景泽就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伪装出来的成熟盔甲完全卸下了,他做出了符合他年纪的事,爱得热烈直白,横冲直撞,只为了让喜欢的人完全变成自己的形状。
爱他,往他身体里灌入自己更多的气息,激发出他更多的情欲。宁曜被干到哆哆嗦嗦的他也不肯放手,残忍的将他拉入持续高潮的漩涡里,最后宁曜终于忍不住哭了,呜咽着道:“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丈夫给的实在太多了。明明做一次就能缓解的情欲,可邵景泽却压着他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把他的生殖腔灌满了也不停下,直到每操进去一次都喷出色情的精水为止,他还在持续不断的插入。
仿佛被激起了发情热的变成了这个apha。
邵景泽还问他:“喜欢吗?”
宁曜否认不了,只能小声道:“喜欢……”他摸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太鼓了,像怀了胎,可他是不能怀胎的。“太满了……阿泽……最后一次好不好?”
邵景泽说了“好”,却愈发放肆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阴茎持续在他的小穴里抽送顶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让宁曜恍惚想不起来他到底射了多少次,他只是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觉得如果他们是戴套做爱的,此刻承接了精液的套子大概要扔满一地。
那个幻想的画面让他羞耻,身躯又颤抖了一下。射精后邵景泽没松开他,甚至没打算将肉棒抽出来,而是从背后抱着他,一边抚摸他的会阴处。射太多而软下来的肉棒被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时不时还捏一捏,弄得宁曜十分羞耻。
邵景泽突然道:“其实我一直想找这样的机会。”
高强度的性爱让宁曜疲惫,眼皮就变得很沉,“什么?”
“有些Oga可能会粗心的忘记自己的发情期,或者忘了贴信息素阻隔贴,被apha发现后,恶劣的apha会将毫抵抗之力的Oga带入这样的酒店对他为所欲为。”邵景泽嗓音很好听,可说出的话却像个地痞流氓,“曜曜,我一直想在你身上找这样的机会。”
有着极好教养的Oga该不会喜欢这样的言论,哪怕是假设或是玩笑,一旦知晓对方的心思如此不端正和恶劣,一定会杜绝对对方产生的好感,因为这是一种值得被批判的行为。可对象换成了邵景泽,宁曜就发现自己连原则都可以没了,他不仅没觉得恼怒,反而心跳加速,脸色也再次红了起来,“不可以的……”
邵景泽吻了吻他的侧脸,“我知道不可以,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达到能爱你的条件。
太疲惫了,以至于宁曜没有心力去思考他努力的方向,他现在只想睡觉。
“但我很害怕,害怕在我快要达成目的的时候你先被别人抢走了。”邵景泽抱紧了他,看着他已经陷入沉睡的容颜,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微笑,“但幸好,没有人发现曜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