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听到强尼·布雷泽的回答，托尼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松。

恶灵骑士的反应起码证明了他选择对方作为突破口搜索方向没有出错。

“我曾经尝试着想要将昌埃米尔进行审判，但是却始终没有成功。”

强尼·布雷泽并没有将梅菲斯特和他所签订的契约透露出来，只是用模糊的理由讲述了一下自己和昌埃米尔之间的恩怨。

“昌埃米尔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十分邪恶且强大的存在，保护着他的灵魂免于罪恶的审判。”

“邪恶的存在。”

听到强尼·布雷泽对于昌埃米尔的描述，托尼的脑海中下意识的就浮现起之前特查拉所播放的画面中昌埃米尔那控制圣甲虫攻击的模样。

那种控制虫子的手段，倒是很符合强尼·布雷泽口中邪恶的定义。

只是，目光下意识的扫过强尼·布雷泽背后那具瘫软的尸体以及他胯下那沾染地狱之火的恶灵战车。

托尼总觉得，单论外表的话，强尼·布雷泽所变身的恶灵骑士似乎看起来更像超级反派这邪恶挂的。

当然了，曾经并肩作战的经历。

让托尼很清楚，强尼·布雷泽虽然顶着骇人的外表，同时审判的手段也过于激烈，但是本质上依旧还算是好人，起码可以被定义为混乱中立。

“那么，你知道昌埃米尔如今隐藏在哪里吗？”

脑海中的想法一闪即逝，托尼又将自己的重点重新放回到了昌埃米尔的问题之上。

“抱歉。”

然而，在托尼期待的目光注视当中，强尼·布雷泽却沉默的摇了摇头。

“事实上，我也正在尝试着寻找他的踪迹，但是……”

强尼·布雷泽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托尼却已经明白了他其中的意思，原本轻松的脸上眉头再度皱了起来。

强尼·布雷泽的回答代表着复仇者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关于昌埃米尔的线索就此断掉。

“那么，可以告诉我，复仇者寻找昌埃米尔的理由吗？”

注意到眼前托尼脸上表情的变化，强尼·布雷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的表情。

如果说，他最开始追踪昌埃米尔的原因是因为梅菲斯特的话，那么复仇者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找上昌埃米尔的呢。

“关于这一点。”

面对恶灵骑士强尼·布雷泽的疑问，托尼张嘴正打算回答就看到从远处杰克·西蒙驾驶着一台红色马自达RX-8跑车以华丽的漂移稳稳的在托尼以及强尼·布雷泽前停住。

紧接着，特查拉从跑车上下来，看着强尼·布雷泽一脸认真的说道。

“由我来为你解答。”

……

喜马拉雅山脉，卡玛泰姬。

嘭——

“看起来，你需要再多努力。”

双脚在空中踩了几下，借助魔法的力量瞬间出现在史蒂芬·斯特兰奇身后，卡尔·莫度看着倒在地上的史蒂芬伸出自己的手掌，同时一脸严肃的提醒道。

“魔法的世界比看起来更加危险，任何的松懈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虽然我不知道古一法师为什么将其带到卡玛泰姬，但是她既然选择了你，那么你就必须要做好为此牺牲的准备。”

“我只是想治好我的双手而已。”

面对卡尔·莫度的警语，史蒂芬·斯特兰奇却苦着一张脸伸手抓住抓住他的手掌。

“不管你最初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当你进入魔法领域的时候，一切就已经不同了。”

拉起史蒂芬，卡尔·莫度直视着他道。

“你真的认为他是合适的人选吗，古一？”

卡玛泰姬，将史蒂芬·斯特兰奇和卡尔·莫度战斗的过程看在眼里，王不由开口对着一旁的古一问道。

“比起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我始终还是认为卡尔·莫度更适合作为你的接替者。”

“这个世界上，事情的发展往往超乎大多数人的预料。”

面对王的不满，古一却默默的将自己放在史蒂芬身上的目光收回，淡淡的说道。

“而这也正是命运奇妙的地方，所以比起一个看似正确的结果，我更喜欢变数，因为对于未来变数代表着希望。”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听到古一的回答，王看着这位至尊法师波澜不惊的面孔，不由道。

“或许有，但那并不是属于我的未来。”

就如同奥丁能够感知自己的未来，知道诸神黄昏不可避免。

掌握阿戈摩托之眼的古一同样也窥见了自己的未来。

她和多玛姆之间的牵扯已经太深了，同时肉体难以避免的遭受到了黑暗维度力量的侵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本身就是一个坐标，吸引着多玛姆不断的朝着他们所在的世界维度过来。

因此，为了斩断这一坐标，古一的内心早有决断。

“我只希望，一切不要发生的太快，多给我一点时间，让史蒂芬明白属于自己的命运。”

目光在卡玛泰姬内和众人一同学习着魔法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古一淡淡的说道。

……

“情况如何？”

“很糟糕。”

纽约，医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