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听完老者的话,点点头:“这位老人家,小女子还是想问,到底是从谁口中传出此事的?”
“找出谁说的又有何意,莫非你想堵住大家的嘴?”
有位年轻后生霍的站起身,喝道:“我听镇山武馆的人亲口说的,那回杀胡大会司徒文举惨败后,背弃师门,奸淫师妹,再畏罪逃亡,胡大狗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想抵赖?”
司徒文举气的面色灰败,吼道:“这些恶行乃是胡大狗所为,他倒打一耙!”
“那你为何从镇山武馆逃走?”
“对啊,既然你不是你做的,你跑什么?”
年长把式淡淡道:“司徒文举,你跟这位姑娘来此雇车,莫非是想绕开师门偷偷溜走?”
“一看就是心虚!”
众人吆喝声中,有人大喊道:“镇山武馆来人了!”
木兰跟司徒文举抬眼望去,果然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为首一人正是胡大狗。
镇山武馆有人看到司徒文举跟杨木兰,赶忙回去送信,胡大狗听说司徒文举还没死,急出一头汗,这孙子中了无解的毒箭怎么会没死,不行!必须马上干掉他。
“胡大狗!你个畜生!”司徒文举看到胡大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吼一声扑向他。
“射他!”
胡大狗自知不是司徒文举的对手,招呼同伴又用弩机射毒箭。
司徒文举大骇,上次中毒箭丢掉半条命,他哪敢再来一回,赶忙踢翻桌子用来当盾牌,只听夺夺声响,弩箭深深插入木头。
木兰知道司徒文举洗刷耻辱的关键是抓到胡大狗,只有让这个卑鄙小人说实话才行。
众把式见状不妙纷纷逃走,只剩下镇山武馆弟子和木兰、司徒几人。
胡大狗阴恻恻笑道:“大师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想不到你还有脸回碧山镇,既然来了就留下罢。”
“你为什么要一再诬陷我?”
“诬陷你?”胡大狗夸张的看看司徒文举,跟他几个同伴放声大笑。
其中一名弟子喝道:”司徒文举,你毁小师妹清白的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到现在你还装,真不知羞耻,小师妹亲口对师父说过,你还想抵赖?“
木兰暗中取出一只火药包,暗暗擦着火绒准备,眼前局势不妙,她跟司徒寡不敌众,想脱身必须吓住这帮家伙。
”听见了?“胡大狗掏掏耳朵,戏谑道:”司徒文举,你已经被师父开革出门,今天本人替师父清理门户,受死吧!“
说完又是一阵弩箭射来,胡大狗见弩箭无法射穿桌面,摘下背上长弓,抽出一支箭点燃箭头,竟然要放火烧掉茶肆。
”师兄,会失火的。“其他弟子见状赶忙劝阻。
”没关系,今儿所有事司徒文举背了。“
点燃的箭头射中木兰跟司徒文举隐蔽的桌面,立刻燃起熊熊大火,胡大狗见状将长弓扔进火堆中,私藏弓箭犯禁必须销毁罪证,就算没完全烧毁也可以栽在司徒文举身上。
木兰不敢再等,点燃火药包的药捻,等了两秒甩出去。
胡大狗等人手持弩箭围住出口,只等司徒文举跟杨木兰出来就乱箭齐发将他们射杀。
不料茶肆中飞出个冒着火星的东西,掉在地上轰然炸响,激射而出的铁蒺藜打中猝不及防的几人,胡大狗脸上也中了两枚,捂着脸倒在地上惨叫。
木兰二人趁机从茶肆中冲出,司徒文举恨极胡大狗,放出霸王枪的枪尖,对准地上的胡大狗猛刺。
”我杀了你这狗贼!“
胡大狗血流满面,但伤势并不致命,他在地上不停翻滚,躲开司徒文举刺杀,大叫道:”师父,救命啊,司徒文举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