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双忽然惊呼一声，转移了话题：“对了，这几日那个丞相府的小姑娘还来缠过你么？”

“没有，怎么？”沈渐深皱起眉。

莫无双唉声叹气道：“也不知这小姑娘是哪里触怒了公主殿下——就在公主殿下出现在茶楼的那天当晚，小姑娘被罚跪在相府外，哭哭啼啼个把时辰，她母亲和一干丫鬟才满眼心疼地把她扶进去。”

沈渐深眸光微冷。

莫无双噗嗤笑道：“你说，公主殿下该不会因为你才恼了那小丫头吧？”

沈渐深慢慢合上折扇。

“她未免欺人太甚。”他咬牙道。

再怎么说，殷粟也是他表妹，是他姨母的亲女儿，她这样做，不是摆明了打他的脸？

莫无双摇头笑道：“我看这不是欺人太甚，公主殿下这分明就是吃味了！”

沈渐深随手将折扇扔在桌上，平静道：“前几日我问过她，她说不是，还笑我太自信。”

莫无双沉吟道：“是与不是，去见见那殷家丫头就知道了，她总归知道公主当日情态的。”

沈渐深被他拉住往外走，本想拒绝这种无聊的事情，没想到莫无双察觉他的意图，笑着说出一句话让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