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驸马他…”秋桐说着,忽然愣了愣,红了眼眶,“驸马爷他在御书房接见大将军和左相等人…”
沈浪脑袋中传来眩晕的感觉。
“你说什么?”
“左相和大将军…他们本来就是驸马爷的人。”
“…”沈浪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糟心至极,“知道了。为本宫更衣,本宫亲自去御书房。”
“公主,”秋桐眼神发紧,“驸马爷说让公主安心待在朝露宫,他忙完就会过来。”
“本宫是要去见殷正道和韦远策那两条狗|贼!”沈浪掀开锦被下床,“更衣!”
可惜,她再怒火攻心,也比不上沈渐深的气定神闲。
更衣更到一半,这狗东西就不紧不慢地赶来了,挥了挥手,让秋桐出去。
沈浪背对着他,仅从铜镜中看见他带笑的眉眼。
“…公主。”他双手虚虚环抱住她,来到她身前帮她系衣带。
衣带绑得不松不紧刚刚好,可沈浪却垂眸扫了一眼,冷笑起来。
“绑成这样,是方便你解开么?”
男人的小心思被看破,他也不羞愧,只是轻轻笑道:“公主不喜欢这样么?”
“滚开。”沈浪冷着脸,自顾自解开已经被系好的衣带重新系,绑得紧紧的,把本就极细的水蛇腰更是往里收,沈渐深甚至都怀疑这段腰他一掌就能掐住。
“绑得那么紧做什么?”他蹙起眉,“难不难受?”
“在你面前,不绑得紧一些怎么行?”沈浪冷笑。
沈渐深错愕一瞬,转而低笑起来。
“我若想做什么,公主以为这区区一条衣带就能挡住我不成?”
沈浪一言不发地坐下梳妆,顿了顿,抬眼问道:“殷正道、韦远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