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装进笼子/ H 拳交虐打/挂在铁架子上/舌钉穿刺)(1 / 2)

身疲力竭的江典被韩正明抱回了别墅。

怀中的江典视线涣散,不断的小幅度抽搐,遍布伤痕与浊液,看起来非常虚弱可怜,老老实实地窝在怀里,一切都让韩正明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别墅坐落于山头的庄园内,逆天地价的好地段甚至还烧钱地建了一片高尔夫球场,路上耸立着高价香樟,幽美而寂静。

直到家,江典在他的怀里已经睡了过去,泛红的眼尾、青青紫紫的伤痕让他看起来比平日要可怜的多,显露出毫防备的脆弱,与平时傲慢欠揍的样子天差地别,韩正明认真得考虑了下将怀里人做成标本的可行性,没停下,径直走向地下室。

这是他精心为江典打造的笼子。

地下室很大,晦暗且阴森,微弱的光线隐约可见深处泛着冷光的刑具,角落里又混杂着温馨又可爱的玩具,透露出诡异与古怪的氛围,但并不阴冷,是冬日里赤裸着也不会觉得寒冷的温度。

地下室正中央放置着一个狭隘的仅能一人蹲或跪空间的精致笼子,笼子里铺着厚长绒的地毯,甚至还放了一个可爱的玩偶。

可再精致,他也只是个圈养畜生的狗笼。

江典被他放进笼子里也未醒来,只是皱着眉嗫嚅了句什么,眼皮颤了颤,又睡了过去。

韩正明将江典的链子拴在一旁的环上,看向江典的目光炽热就好像是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幼童,温柔又不舍拨弄着江典的头发,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与青紫——他留下的印记。

“晚安。”

江典醒来的时候,皱着眉懵了好久,脑子像是一团浆糊,稍微转转都像是生锈了一样。

脑子里缓缓闪过发生的所有事,江典又抑制不住地感到荒唐,气的发抖,恶心的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斑,黏腻的后穴,嘴里抑制不住的骂人。

脖子上绑的项圈可以拆卸,只是麻烦,江典费好大了力气才把项圈给摘了下来,狠狠甩在一边,白皙的皮肤也被硬皮革磨得红了一大片。

可笼子却被人从外锁上,昏暗的地下室没人理会他,只有回音,一直到他喊的嗓子都批了,耗尽了体力,又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地睡了很长时间,一觉醒来,还是没人在,肚子传来饥饿感,喉咙里干的像是塞了沙子,咽一下口水都疼。

他费力的撑起身子,忽的浑身一滞。

面前的韩正明声息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被他扔出去的项圈,还提着一个工具箱,没什么表情,嘴角依旧噙着点笑,装满了冰冷和讽刺的眼睛俯瞰着他。

单这一眼,就让江典愣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的韩正明好伪装成温柔阳光的模样,目光柔缓,但法掩饰的他是个杀人狂,是个变态,是个恶魔,一个仿佛看向死人的眼神都让江典浑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长时间,江典才壮胆子般,开口道:“韩、韩正明……有水吗?我……”

“啧,真不乖。”韩正明稍微不耐的啧了一声,没回答他的问题,打断了他,“啊,可惜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韩正明拿着被他捡起来的项圈,半蹲下来,平视着江典。

江典的喉结颤了颤,不住向后躲去,可笼子就这么大,躲不掉。

这么悬殊的地位差,他还要颤着说一句,“我不要带这个东西……别想着用这个栓畜生的东西困住我,我、不是你的狗……”

韩正明的手伸进笼子里,掐着江典的脖子猛的一扯,“咚”一声,江典的头撞在笼子上。

韩正明一句废话也没说,不容抗拒地将项圈再次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缓缓收紧手上的力气,直到掐得江典张着嘴也逐渐喘不过来气,只能助的掰着施暴者的手,眼神慌乱惊恐。

紧接着,韩正明单手拿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锁,粗暴的将江典拽了出来。

江典重心不稳,直接栽到了韩正明的脚下,撞到韩正明的小腿,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抓住脖子朝着地板上一砸。

“咚,”闷重的一声。

其实这一下不算重,可江典还是被撞得再次流出鼻血,被撞到懵了好久,眼前一片黑暗。

沉默的韩正明下手更加狠厉,朝着江典早已精彩比的脸蛋上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

韩正明又温柔的望着他,再次擦去他的鼻血,“给主人道歉,说贱狗不是故意的,说要做主人的乖狗狗。”

江典瑟缩了一下,视线左右飘忽不定,就是没张嘴,温柔宠溺的声音像是会纵容他所有的沉默与抗拒,但疯狂得让人颤栗的恶魔也同样是他。

就在他犹豫的跟自己的自尊心作斗争时,韩正明忽的笑了声,“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他钳住江典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用两根手指夹出了江典的舌头。

江典猛的就想起来了,之前这个男人说的,如果在叫他名字,舌头会被割掉。

这个变态,绝对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