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狗投喂的江典毫意外地再次得到了嘉奖和食物,蹭蹭主人伸出的手,亲昵和依赖言间默默泛滥。
一片面包很快就被投喂完,而江典却没有被喂饱,胃里的饥饿感只被缓解了一点焦灼,他看着盘子里的最后一片面包,喉结不断颤动。
“……主、主人……”
韩正明却好似没看见江典期盼的眼神,自顾自又点上一根烟,俯视着脚边乞求食物的宠物,牵着链子,吐出一口烟。
下一刻,便粗暴地直接抓着江典的头发往胯下摁。
韩正明笑了笑。
“要表现好的话,才会有奖励哦。”
江典整张脸被埋在胯下,隔着布料贴着男人的生殖器,闻到的也只有男人的味道。
如今的他没了那么多耻辱的心理,按照主人之前教过的,伸出打着舌钉的舌头咬住拉链,用嘴将拉链拉开,咬着内裤边扯下。
半硬的硕大阴茎打在了江典的左脸上。
只有片刻停滞,江典缓缓低下头含住主人的龟头舔弄,舌钉色情的轻蹭着铃口,不断吮吸舔弄,动作笨拙却也逐渐有模有样。
在肉棒逐渐硬挺起来后,江典乖巧自觉地将肉棒含了进去,不断吞吐,头在男人的胯下不断耸动。
主人的肉棒很大,光是含住前端就让江典足够费力地张开嘴巴,唇角含到发酸。两个前肢没办法稳定身体,只能搭在韩正明伸出的掌心上,方便他卖力的伺候主人。
韩正明夹着烟,拍拍他的脑袋,夸了一句“小点真棒。”
“唔……唔……”
江典深埋在男人胯下吞吐着巨物,呜咽两声算是回应。
或许是长期的饥饿让他不自觉地卖力吮吸着龟头,舌头不断舔弄着入侵物,努力往深了含。
这一段时间的调教以及被捆在角落里被按摩棒操了一晚上的训练果然是见效了,江典的口交技术很见长,即使是韩正明摁着他的头让他深喉时,也含的比平日里容易。
论多少次的深喉,江典都还是难以接受异物直直捅进喉咙里,立马泛起一阵干呕,喉咙剧烈收缩,伴随着呼吸困难带来的窒息感,痛苦不堪却夹的男人更加舒服。
男人拽起他的头发,只给了他片刻喘息,便摁着他的头在阴茎上套弄,动作丝毫没有怜爱,像是在使用廉价的泄欲飞机杯。
江典痛苦的呜咽着,可断臂连抗拒和挣扎的作用都没有,只能用的在韩正明的大腿上蹭,还被韩正明一手攥住。
“乖一点。”
男人有着磁性性感的嗓音,带着淡淡轻佻的笑意,语气亲昵低声说着夸奖的话,下手却粗暴到让江典难以承受。
江典没有胆子去咬去抗拒,只能用钉了舌钉的舌头去推拒嘴里的巨物,喉咙被摩擦到近乎痉挛,被强硬的贯穿,他着急到尽可能的想发出一点声音向主人求饶,却只换来了一句。
“别咬那么紧。”
韩正明没有顾虑胯下痛苦挣扎的江典,一昧的释放欲望,直到江典感觉唇角都快要被磨破了,才等到男人欲望的释放。
肉棒直直插入到最深处,江典整张脸都被摁在主人的胯下,感受着精液直接射进了胃里。
“唔啊……咳、咳咳……”
一直摁在后脑勺上的手终于松开来,江典没了支撑,重重摔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
而不知道是不是饿很久了的缘故,江典竟然不觉得这个味道恶心,反而……下意识吞咽了下。
韩正明轻笑一声。
江典的头发又被扯起,头皮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对上了面前韩正明嘲弄讽刺的眼神。
“主人的精液好吃吗?”
这个眼神包含了毫不掩饰的恶意,嘲弄、讽刺意味甚浓,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打量着被戏弄的蝼蚁。
江典的瞳孔在一瞬间骤然缩小,血液倒流的感觉像是与一条毒蛇对上了视线,浑身开始僵直,一瞬间的恐惧像冰锥一样将他刺个对穿。
力量和地位的悬殊,过于危险的气场和眼神让江典开畏惧瑟缩,嘴唇张合却吐不出一个字。
这个时候的韩正明不像是刚刚温柔奖赏他的主人,而是一个肆意对脚边弱小生物实施虐待的变态。
江典总是让自己沉溺和麻痹在一些虚的东西,所以他努力地想要得到主人的安抚和奖励,甚至于产生亲昵的情绪,以至于他时常忘记面前的男人是一个残忍虐杀人类的杀人狂。
一条浑身剧毒、獠牙尖利的冷血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