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格雷夫斯痴迷地看着默默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那黑色的家伙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上,任由格雷夫斯肆意旋转着。
“这就是默默然。”纽特转头对蒂娜解释道。
“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它从那个八岁的小女孩身上,为了救她。
”
“我想把它带回家仔细研究,但它在外面没法生存。”
默默然作为一种黑暗寄生物,当它离开人体时便会自动消散,其因还是在不同的维度下,默默然完全无法适应当下的生存环境。
“它不会伤害任何人,相信我!”
纽特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强调这个离开了人体的默默然是无害的。
“就是说,没有宿主,它就完全没有用处了?”
“没用?”纽特有点疑惑地转过头来,确定刚刚格雷夫斯说的词语。
“没用?正是因为这种黑暗生物的蚕食,才导致那个孩子失去生命,谁会利用这种东西。”
“除非。
”
纽特突然不说话了,他看向格雷夫斯的眼神有些许异样和疑问,又带着些许愤怒。
“你谁也骗不了,斯卡曼德先生。”
格雷夫斯站了起来,避免与纽特产生目光接触,他赶紧转换话题。
“你把默默然带来纽约就是想挑起事端,践踏《保密法》,将巫师世界暴露在危险之中。”
“你知道它没有害,你知道的。”
纽特话语中带着些许哭腔,他有些无力且急促地辩驳着。
“你犯下了谋逆之罪,背叛了同胞,因此将被判处,死刑,并且立即执行。”
“戈德斯坦恩小姐,由于你协助斯卡曼德先生一同犯罪,也同被判处死刑,立刻执行。”
“至于这位先生。”
格雷夫斯指了指路易斯,想了想。
“来历不明,为斯卡曼德同党,同样死刑,不过我倒是对你的来历很好奇。”
“这样,你们俩个先把他们带下去,我想跟这位先生好好谈谈。”
“不,这件事情与他们俩无关,你不能!”
纽特的神情突然惊慌起来,那个白衣巫师已经把魔杖抵在他脑袋上了。蒂娜则被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带着哭腔,几滴眼泪低落下来。
“带下去,快点!”
格雷夫斯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似乎看不惯俩个有情愫之间的人的交流,似乎让他有所触动。
白衣巫师押着纽特他们出去了,留下路易斯和格雷夫斯单独在房间里。
“坐吧,坐。”格雷夫斯长舒一口气,似乎想要把邓布利多这几个字从他脑海里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