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陌对于所谓的贾老爷完全不感兴趣,不过就是些村子外面,经营上有些手段的凡人而已。
虽然家中可能会有修炼天师的资源,但毕竟不能组成一个家族,和一方势力!
说白了就是一些闲杂人等,就连叔父一人所控制的那些义子,都能直接血洗这些富甲一方的商人部队!
他们又不是像秦富一样,能够成为一众豪强的富商,家族之中,有地魁或者天人位阶的天师。
酒陌只是缓缓向前,面目带上一抹笑意……
此时他倒是庆幸自己的名字之中,竟然带了一个酒字。
当下少年哈哈笑道:“在下酒陌,的确是我不懂规矩,莽夫行为,坏了贾老爷小姐的大事。”
随着这个名字被说出之后,那些原本气势嚣张,看戏的家伙,顿时一阵语塞。
在这长生天的山岳之中,还有其它的酒姓吗?莫非真是那庞大的酒家中人!
此时那位操纵飞刀,掌握悬停金属能力的女侠,同样面色一阵狰狞变化!
“你真姓酒!莫非是酒家的天师?不知酒家天师,造处所为何事?”
只有酒陌岔开话叉子笑笑道:“我只不过是奉药堂家老之命,过来取一株药材罢了!”
虽然酒陌并不是什么仗势欺人之辈,但是在外头这种村野豪强遍布的地方,有一个家族撑腰,总比自己势单力薄来的好!
酒陌原本以为,摆出自己的家族,就能够将事情摆平。
但是事情似乎……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此时他说出这番话,准备踏步走下擂台,将这场乌龙闹剧解决之时。
忽然感受到身后,传来凛冽的杀机,一把飞刀撞了过来,直指自己的眉心,似乎想将自己的脑袋整个爆掉。
下一刻!少年胸口又是一口血色触手吐出,食人花咬住那个飞刀。
咔的一声!将飞刀吞入了肉状的躯块之中,许久之后,腐蚀的匕首被吐了出来。
厚重的酸液,和腐烂气息,在少年的身上散发出来。
同样散发而出的,还有一股子强烈的敌意。
此时的少年,目光之中,一丝冰冷的寒芒扫视过去。
“莫非……你想挑战酒家的威名不成?恐怕会把你家小姐,和这走狗的主人,一同拉入地狱哦!”
少年的这番话,相当刻薄,展现出大家族的威压感。
却见那人面目之上,涌现出一丝咬牙切齿的愤怒。
“都是你们这条地头蛇吧!老爷的产业,都搅和成了一锅烂粥!今日你竟然踏上这擂台赛,就关酒家和老爷之间的恩怨,在这留下你的一只脚或手来吧!”
此时的酒陌早就看出来了,面前这女人的老爷,估计和酒家有着不小的矛盾。
或许就是近日内,发生的事情……
看来前些日子,秦富在主家的宴会之上,大闹一场。
不单单是秦富那一家族的产业受到了打压,和秦富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商户,都受到了酒家的欺压以及破坏。
一场形的风波,波及了面前的这位老爷。
估摸着……他就是被逼至奈,才只得依靠比武招亲这个噱头,招揽一些壮汉,入自己的麾下。
为贾老爷家打出一个名号,招揽更多的门客,二是为小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
好一同依靠两家的底蕴,扛过酒家的欺压。
没想到酒陌的运气,竟然如此之差,在大马路上走着,都能踩到一坨滂臭的牛粪。
眼????????????下这妞子,完全在气头之上,估计前些日子,酒家的人肆意杀伤或劫掠运载货物的马车之时,她亲眼目睹那些悲剧的发生。
酒陌顿时只感到,又是几道冷芒闪过,几块飞刀,穿透而来!
酒陌的运气,还真是背得离谱,不过眼下也只得硬抗下来。
自己尚且在擂台之上,对方还需遵守擂台的规矩,自己若是下了擂台。
对面那一帮人,估计会直接以破坏擂台规矩为由,让那老爷子,手中的打手,全部一拥而上。
到时候酒陌生死难料,眼下只得将这女人击败,把她赶下去,方能安稳脱身。
毕竟酒陌终究是酒家的血脉,只要脱离了擂台赛,脱离了这个不缺胳膊少腿,就法走下擂台的规矩。
对面即使被酒家欺压得厉害,也不敢随便动酒家的分家嫡长子。
接连在空中飞窜的利刃,于空中擦出一道音爆。
瞬间逼至少年的面前,此时酒陌的身躯之上,一层金银甲冒出之后,直接进行阻挠和格挡。
然而对方掌握着操纵金属器物的血虫,能够轻微得产生磁力,控制那些金属器物的冲刺与悬浮。
虽然不如秦富那般,可以操纵金黄铜钱,施展出非凡奇异的手段。
但是自己的金银甲,恰巧成为了对方可利用之物。
金银甲虽然刚出现之时,抵挡住了飞刀的穿透,将那些金属器物拦截在少年的面前。
但是下一刻!金属器物的拳头,忽然从身体钻出之后,一拳砸在酒陌的脸上。
少年哇的一口鲜血吐出,胸腹处又中了金银甲的一拳。
几颗门牙都被击打了下来,好在胸腔处,还有血肉食人花的保护。
不至于在刚才那一拳之下,直接暴毙。
但是眼下显然不能随便挪用金银角,否则只会产生穷尽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