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赵极所推演出来的大明洪武年间,让远在方城的青龙山跟我们脚下的失落之地联系了起来,而我所参与的所有的事情看似与长生不老这个亘古不变的话题有关,但是所有问题的起源,似乎都是洪武年间的那一次九龙拉棺从天而降,而在大明洪武年间同样发生了很多事情,都在形之间影响了这么多年后的今天,虽然迄今为止刘伯温屠九九八十一条龙脉这个谜团还没有解开,但是刘伯温的关门弟子刘元华和他的第七代子孙刘敬堂乃至于现在的刘家三兄弟,都跟现在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赵极是从三里屯出来的人,他虽然一直没有怎么提过,但是青龙山的事情他断然是知情的,在我愣住之后,他似乎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他皱了皱眉头道:“八千,你说在门口布下九宫八卦大阵的人会不会就是大明朝的刘伯温,你说过能那样玄妙的阵法肯定不是一般的玄门中人能布出来的,而刘伯温在玄学上的造诣,大明之后人可出其左右,而且刘伯温最擅长的就是奇门遁甲之术,奇门遁甲本身就精于阵法,要说是他摆的这也说的过去。”
“这种阵法,也只有刘伯温那种层面的人可以摆的出来。说实话,在看到那九条龙柱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个阵法绝对不是山内的人摆出来的,而是山外的人,佛门有个说法叫八部天龙,八部天龙是佛门的护法神龙,我听爷爷说过,很多古刹也有会有龙柱,但是古刹中的龙柱只有八根,对应的就是佛门的八部天龙之说,九重天的说法是很显然是玄学道门的。只有玄学中人才会立九根龙柱,只不过我当时没有往这方面想,只当是那个女尸活着的时候弄的。”我点了点头道。
“要真的是刘伯温弄下来的,那事情就热闹了。”赵极捏着下巴说道。
说完这句话之后,赵极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快速的返回了我们挨着的一间房子里,我跟老黑还没来得及跟进去赵极就走了出来,他的身上沾满了灰尘,在他的手里一张泛黄的绸布,他走到我的面前把绸布给展开了来,他问我道:“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种壁虎人?”
我定睛一看,这绸布上画的并不精致,线条十分的粗糙,但是很显然勾勒出来的这个奇怪的人形,特别是他的脸和尾巴,就是我见过多次的那种壁虎人,我立马问赵极道:“这东西是挂在屋子里的?”
赵极点了点头道:“事实上几乎每一间房子里都挂着一副这样的画像,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藏传佛教的一种神灵,刚才忽然想起来这才拿给你看看。”
听了这句话我立马就钻进了另外的房子,房子里凌乱不堪,在这件房子的墙壁上我看到了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我不死心的连着钻进了好几座房子,毫疑问在另外的房子里我同样的发现了壁虎人的画像。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不可能是他们家人的画像,实际上已经非常明显,人们只会在家里挂着自己所敬仰的神灵的画像,很显然这个失落之地的原住民门,他们敬这个壁虎人为神灵。
我再次的想起了扎一喇嘛所说的话,在大昭寺的地下他们曾经发现了这种壁虎人的雕像,扎一喇嘛也因此推测,这雪山里的原住民或许在某一阶段是信奉这种壁虎人为神灵的,这也是我感觉最为奇怪的地方,如果单看这个壁虎人的形象,他长的这奇怪的模样倒也符合很多传说中神灵的相貌,但是我是见过这种东西的,这东西其实就是一种凶猛比的野兽。那些把传承看的非常重要的喇嘛教会信奉这种怪物?
“八千,其实这也不奇怪,人的信仰大多数都是因为对未知事情的敬畏,假如真的像你所说,这种怪人是他们在重生时候伴生出来的怪物,他们可能把这个怪物当成赐予自己重生的神来敬仰,这也是可能的。”赵极说道。
“我见过这个东西。”一直没有说话的老黑这时候紧锁着眉头盯着这个壁虎人说道。
“什么时候?”我惊喜的问道。
“我想不起来了,但是我确定我见过,只不过那是一个很小的雕像,不是画像。”老黑说道。
“是不是黄河边上?在银川段的黄河边上?”我问道,袁天道曾经给我讲过一段故事,黄河边上那个古怪的老人就有这么一个东西。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就怀疑,这是不是某种宗教的信仰,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个想法在这里得到了印证。
“不是,我没有去过银川。”老黑说道,说完,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摇了摇头道:“很奇怪,在刚才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记起来我见过,但是这玩意儿对我笑了一下,好像是活生生的把我的记忆给我抹去了,我完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不是,老黑,你别一惊一乍的,你说什么东西对你笑了一下。”赵极说道。
“就是这个。”老黑指了指我手里的画像。
“这个画像,他对你笑了一下?他在笑你比他还黑?”赵极道。
我看了看老黑,老黑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人,我再次的拿起了我手里的画放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在这一刻,我忽然感觉不可思议了起来,因为我发现我手里的画的确是跟之前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的嘴角轻轻的勾起,看起来是在冷笑,从我这个角度来看,他似乎是在盯着我对我冷笑。
“你们俩?!”赵极惊呼道。
“嘘!”我立马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我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神庙的方向,就在刚才,我好像是听到了几声枪响,枪声很零碎也不密集,在响了之后立马就恢复了安静。
“你们听到枪响了吗?”我问道。
老黑跟赵极点了点头。
在这个里面能开枪的,肯定就是刘青云的人,我暇在顾及这幅画是不是真的对我笑过还是我的心理问题,我把画卷起来塞进了背包里招呼他们道:“走!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