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克现在特别茫然。
没错,茫然。
他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真的来找他寻仇来了,还是单纯的只是来折磨他,拿他寻开心来了。
关键是,对方那一口老朋友的语气,菲斯克听着真的很别扭。
你说……哪有老朋友见面,先把人脑袋打出血,眼睛打青,鼻梁打断的呢。
而且……
这个所谓的“老朋友”……
好像精神不是很正常的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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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码的看什么啊?”
“啊?”
菲斯克想事情有点入了神,结果当场就被一个大嘴巴子给打醒了。
“跟你说话呢,你老看着我看啥啊,我脸上有画啊!”
菲斯克挺想说一句:你脸上真的有画……
不过一想到结果,还是抽了一下鼻子里的血,没敢吭声。
那个刚才打他的人,自我介绍是叫里昂,对。他就这么直接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菲斯克。
那个叫里昂的,拿着两张画像,把它们塞到菲斯克的手里,对他说道:“这两个人呢,一个叫哨兵,一个叫丹佛斯,都是比较强力的人士,我需要你找到这两个人。
当然,我不是让你去抓捕他们,说实话,这二位都比我能打,就你这样的,得个十万八万的才能抗住他们俩。
说远了。
总之呢,你要找到他们两个人,然后告诉他们:里昂在寻找他们。然后就没啦,就这么简单,你听明白了没有啊?”
结过那两张纸,看着上面的素描画,菲斯克顶着脸上的一下子血,抬头问道:“就因为这个?就这?”
Pia!
又一个大嘴巴。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就这啊!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不是!当然不是!”
菲斯克摇头道:“如果只是这个要求……
你刚才完全可以好好说,不用打我的……”
哦~
里昂点头:“是这样啊,呵呵,抱歉哈,主要我看见你这张脸就想起曾经你做的那些事,不骗你,我刚才来这边的路上,挺想杀了你的。
之前的收藏品里少了你,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遗憾来着。”
拍着菲斯克的大脑袋,里昂真心实意的说道。
他这边是真心实意了,但是菲斯克的心里可就不怎么舒服了。
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子变态杀人狂的意思呢……
这个叫里昂的小子,一看就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呐!
“我跟你说哈……”
里昂再次拍着菲斯克的脑袋说道:“其实我还是习惯叫你金并,金饼也行。
也不算警告吧,反正你怎么做都行,但是你最好还是按我说的来,帮我找到这两个人,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相信我,我想杀了你,这个世界上,应该没太多人能阻止得了我。
哈哈,我说那两个人比我还能打,那是真的。但是我劝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那二位还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弯腰用窗帘给金并擦去鼻子上的血液,陈岐温柔的对他说道:“那么现在,我们这就算说好了么?”
菲斯克把那两张纸折好,放进衣服里,点了点头。
“goodboy!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还是晚上,还是这间屋子,别让我多等哦~”
和金并摆摆手,里昂后退两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另一头,那四个打扑克的“里昂”,也完成了最后的对局。
“没意思,真的,这特么也记牌?”
一个脸上贴着三张纸条的里昂如是说到。
“唉!都是一个沙雕教的,破不了招啊!”
另一个贴着五张纸条的里昂这样说到。
“别的我不怎么在乎,但是这一副牌特么五张K就挺离谱的!”
直接贴着一整张纸的里昂愤怒摔牌。
“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哪知道5张K全是黑桃你们打了十多把也没发现呐!”
最后一个脸上干干净净的里昂挠着头说到。
“不玩了,本体都特么走了,咱们还在这干个啥!”
“去哪啊?”
“额……到棋牌室玩麻……”
“你特么能有点出息不!这边哪来的棋牌室!”
“去吃东西?”
“去打人?”
“去给人做手术?”
“额……这有个维密秀好像正在进行,咱们……”
“走!”
“走!”
“走!”
…………
四个“里昂”一一和金并摆手,钻进黑暗中消失不见。
菲斯克在重新变回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安静了好久好久,这才把怀里的那两张画像掏了出来。
犹豫再犹豫,菲斯克还是没有勇气把这两张纸撕碎。
想了一下,他走到里间配套的卫生间,阴沉着脸色看着镜子中仍然脸上带血的自己,沉默着接水,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然后走回到办公桌前,按下了刚才想按的那个按钮。
“佩顿,进来一下,我刚才摔伤了。
嗯,没什么大问题,对了,你去联系医生,让库伯恩过来接电话。
……库伯恩,现在!立刻!去监视维密走秀!给我关注一切值得关注的人!”
放下按在耳朵上的通讯器,一脸迷惑的库伯恩眉头逐渐舒展。
到底是一路陪伴走来的老板啊,就是会心疼自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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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从总统府离开之后,也没想着去别的地方,直接就顺着刚才飞出来的那个大窟窿,回到了托尼的家里。
不过,托尼史塔克没像里昂预想中的那样,已经回到了家里,带着一堆人正在堵他。
“托尼?托尼!”
托尼确实不在。
“贾维斯?星期五?小辣椒?”
都不在。
“诶?这就奇怪了。我刚才打金并都打晕过去了好几遍,这也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试验个战甲性能,需要这么长时间么?”
里昂有些疑惑。
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