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有人在低声呻吟。
不时传来一两句难耐的轻哼声,复读机般一遍遍麻木地低吟着,像只落入蛛网而力挣扎的小妖,在音波流转中悄然勾人心魄、摄人心魂。
那人抬起头,露出那张即使在黑暗中也依旧能够让人一眼惊艳的美貌容颜,同时也露出他白皙脖领中戴着的那只黑色项圈。
项圈上打了孔,被一条细长银链子穿过,系起来,拴在床头,给他留出的自由活动范围便是这张床的长度。
姜连溪就这样像一只认了主的狗一般被束缚着,被自己的哥哥用一只项圈将他拴在这方寸之地,却只能卑微的认命,乖觉的跪坐在床边,双手虚虚抓握住床沿支撑,然后保持这个动作许久不曾移动。
双腿已然麻木了,睫毛好似落了霜,在温蕴吐息中化作水滴落眼帘,他终于动了。
酸痛的身子强撑着抬起,他俯趴在床边,将重力都转移到上身,使得自己能够好受些。
这一动,才使人看见,他那宽大的家居服底下掩藏的是多么淫乱的景色。
一根又粗又长的电动按摩棒堵插在娇美人下身那口粉嫩的小穴,黑色狰狞的柱体通了电,于是便一刻不停的勤奋抽插着,伴随着甬道内不停的水波拍打发出细微的嗡嗡震动声,仿佛不被人主动关闭就永远不会停止。
眼角染了红,衬得肌肤更加白皙,他难耐的扬起头颅,忍受来自下身的一下下撞击,从喉咙深处挤压出声声痛苦却又愉悦的呻吟。
他被锁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apha强势的控制欲不允许他独自脱离这个囚禁他的栖息地,每天被迫进行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事。
脖颈戴着的项圈是困住他的绳索,颈后腺体被撕咬的红肿,屁眼也被鸡巴和按摩棒干的烂熟。曾经骄傲的姜家二少如今只能像一只丧家之犬般撅着屁股挨肏,依附着男人成活。
开门声响起,脚步声踏近,姜连溪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扼住喉咙深吻。
来人身上携带着冷气,潮湿的呼吸向他袭来一寸寸侵染他的唇齿,带有掠夺意味的吻,像在宣誓男人自己的控制欲。
唇舌交集之间,姜连溪忽然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到自己后腰。
男人掀开他轻薄的白色睡衣,露出下面半遮半掩的翘臀,那里还红肿着,是昨天被姜衍按在腿上掌捆的结果。
下颌被男人大手禁锢住,后穴也深受其害,按摩棒尾端被手掌握住,带动着向甬道内深深顶弄。
小狗开始呜咽,却被火热唇舌堵在开口之际,熟悉的清脆巴掌声落在臀尖,迫使姜连溪向上抬起身子。
亲吻逐步从软唇游离到耳畔,姜衍挑逗般轻咬着他的耳垂,温柔又亲昵地问道∶“宝贝今天有乖乖喝水吗?”
床头矮桌上每天早晨都摆放着一大玻璃杯清水,是姜连溪一天的饮水来源,就放在他锁链终端刚刚能够触及之处,旁边还放置着每天午时有专人来送的盒饭。
姜连溪不敢向那人求救,因为姜衍在房间的每一处隐蔽角落都安装了监控。所幸他也没有来得及实施他那些自以为绝密的计划,后来姜衍告诉他,那人是个先天性聋哑患者。
“喝,都喝光了……”姜连溪垂眸舔舔被口水湿润的唇瓣,低声回答。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姜衍满意的点点头,并不温柔的揉捏着姜连溪后颈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