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躺在太子身下,墨色青丝铺了满床,被迫张
着嘴任由太子粗大的舌在自己口腔乱舔,他们唇舌相融,滋滋水声夹杂暧昧的喘息。
他眼尾泛红,身体被一只粗热大手揉,宽袍大袖凌乱,衣襟被扯开了,露出形状漂亮到叫人想咬上一口的锁骨,和大片白皙胸膛,淡粉色的乳头宛若花瓣,在若隐若现的诱人。
他什么也不知道,闭着眼睛,纤长睫毛不安的微颤,十分难受的“唔”了一声,下意识在太子怀中挣扎了几下,溢出几声湿漉难耐的喘息。没想到这几声低喘听的太子更为激动,大手隔着衣服抓了一把老师柔软的臀,才牵扯着银丝把舌头抽离老师口腔,额头抵在老师肩膀处喘息。
江尧闻着老师身上淡淡的书墨香,阳具硬得直往出吐着口水,耳边一阵“嗡嗡”的杂音与鼓动的心跳,他没出息的,连眼眶都红了,黑眸中都是云里雾里的迷醉。
暴君上下两辈子头一次与人亲近,这人还是养大自己的老师,是他窥伺多年的心上人,能坚持到吮吮舌,摸摸身体,实属不易。
他缓了半天,歪头在老师脖颈落下一个个轻吻,努力遏制留下痕迹的心思,动作轻若羽毛,丞相闷哼着扬起白皙脖颈,修长手指虚虚抓着他的头发,因他的亲吻不自觉地滚动着喉结,引得白皙脖颈优美的线条微动,偏了偏头躲避开他的亲吻,温柔眉眼一片难耐的诱人之色,叫人兴奋不已。
江尧眼睛忍红了,像一条贪婪的野兽一般,将白玉丞相抱在怀中舔弄他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炙热呼吸喷洒,丞相微微颤栗了起来,扬着脖颈躲避的动作,是那么的助。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吮的太用力,让那片莹白留下痕迹,但丞相太白,也太嫩了,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与微微凸起的精致喉结,只是被他亲了几口就泛起红,艳色随着淡淡体香蔓延出来。
江尧没办法,只好忍耐着自己的情感,恋恋不舍的移开头。
他缓缓直起身,黑眸沉沉地看着身下三千青丝凌乱,敞着衣襟躺在自己床榻的老师。
养大他的丞相哪里还有清雅如竹的模样,他衣襟敞开着,温柔眉眼晕染着朦胧醉意,眼尾着泛红,唇被他好好含住疼爱一番,研磨成了更为艳丽诱人的模样,他偏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嫩白皮肤被亲的红了一大片。
像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这个欺师忘祖的混账东西,好好凌辱了一番似的。
江尧眸色黑沉,下身硬的发疼,那卓越的地方将他衣摆都顶起来了一块,他脱掉丞相的衣物,脱掉这个醉了酒、养大了他的老师的衣物。
锦缎白衣落了地,丝绸般的寝衣覆盖在上方,紧接着,黑衣落在了它们顶端,闯入一堆白之间。
江尧把老师衣物褪下,莹白闯了满眼。丞相一丝不挂,莹白雪肤上镶嵌着两点淡粉,身姿清瘦,腰肢仿佛盈盈一握,可能是不喜欢如此坦诚相见,他侧过了身,夹住两腿间那干净粉嫩的东西,同时也露出了他挺翘的臀部,三千墨色微微凌乱的垂在床上,他温柔眉眼满是微醺的醉意,与方才被他亲吻脖颈时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情欲……
而且,他夹在白嫩两腿间的,那俏生生的物件,连一根杂乱毛发也,反而生的粉粉嫩嫩,在两腿间露出来一节,叫暴君彻底移不开眼。
他把丞相轻轻翻过来,仔细瞧了瞧,忍不住握住了那一根粉嫩,大手握上去刚刚好,尺寸比他的小许多,但却比他得生的好看。
“唔……”
唐棠身体一抖,闷哼了一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彻底修身养性,连自给自足都很少有,那物件儿又嫩又敏感,被江尧燥热掌心撸动几下龟头便淌出水,弄得江尧手背都是滑腻。
他平躺在太子床上,胸膛起伏着微喘,嫩白雪肤深陷床褥,下身那淡粉物件儿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握在手中撸动到直直挺立,流淌着淫液,他忍不住蹬了一下床榻,圆润脚趾绷紧的微颤。
江尧目光幽深,赤裸着精壮身躯,憋到紫红的大肉棍上布满着一道道凸起的青筋,大龟头饱满圆润,弄得唐棠嫩白腿根都是黏液。
他并未管自己那沉甸甸的、分量尤为骇人的东西,而是快速撸动起老师那又嫩又粉的物件儿,唐棠身体陡然一颤,纤细腰肢忍不住弓起,宛若拉满了弦,一边低吟一边颤抖。
“啊,不……呃哈……”
那粉嫩东西敏感极了,在江尧的快速撸动下龟头甩出一股一股清液,弄脏了淡粉会阴与囊袋,缓缓流入臀缝,渐渐洇湿身下的一块被褥,仿佛是臀缝中那个干净透粉,让人想咬上一口的穴口,被操红操烂,才流淌出来的甜腻汁水。
江尧越想呼吸越急促,那憋到发紫的畜生物件儿青筋一条条凸起,他手上一片滑腻,快速地撸动了几下,在老师蹬踹着被褥低哑呻吟时猛的松开,低头含住抖动的物件,吞入自己的口腔。
“唔!!”
湿热包裹着硬挺的肉棒,那没尝过情爱滋味的青涩东西。哪里受得住这等狂狼的刺激,忍不住抖动着射出一股精液。丞相身体一颤,胡乱地向下抓去,蓦然抓住了太子的墨发,大腿根部内
侧的软肉开始微微颤抖,他眼尾泛着红的低喘着。
江尧含着老师的男根,呼吸急促的吞吐着它,老师身上的书卷气与淡淡诱人的媚香纠缠,让他下面越发胀痛难耐,眼珠子里满是血丝,粗喘声野兽似的,恨不得吞了嘴里的东西。
他忍耐着痛意与浑身血液沸腾般的难受,老老实实伺候着唐棠,吞吐着淡粉的肉棒。
“唔……”
阳具被含住的滋味实在太过舒适,丞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指深陷太子脑后的墨色长发,手背绷出十分难耐的欲色,微微颤抖。修长的两腿在床上敞开,他养大的孩子便俯身趴在他两腿中间,唇舌伺候着那淡粉肉棒,脑袋一上一下,薄唇噗滋噗滋地吞吐这一根泛着红的肉茎,隐隐可见粉肉棒上蒙了层水亮的膜,他身体细细打着抖。
没多久,丞相抓紧了太子墨发,纤长眼睫有些湿润,身体陡然僵硬几秒,随后彻底软了下来,抓着太子头发的手,垂在了一边的床上,浑身泛起一层薄粉,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息。
江尧含着肉棒,脸颊鼓鼓囊囊,喉结滚动着吞咽着精液,几秒后吐出肉棒。他抬起头,舔过嘴角一滴乳白精液,瞧着丞相被他弄得一片泥泞的下身。那顶端透粉的物件儿,不再昂扬挺立,软踏踏的半软在泥泞中,仿佛被欺负惨了。
暴君如今的模样说不上正常,他眉眼间的疯劲儿因长时间的隐忍变深,漆黑眼眸满是红血丝,仿佛到极致,马上就要发疯了似的。
索性,老师已经舒舒服服射了出来,那……现在该到他了。
他在床榻上摸了摸,“哒”地按下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盒准备了许久的小圆盒。
学生对老师的妄念
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