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生殖器一根长着白色倒刺,一根光滑布满青筋,凶悍地贯穿艳红肛口,连连挺进白嫩屁股间红肿紧致肉穴,挤压出数汁水飞溅。
唐棠的肚子被他们插满了,难受地潮红着脸喘息,肚子里一片酸胀,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两根粗热硬挺的东西捅得捅移了位。
他贴在顾琢风身上,抓挠着他的后背,身体随着撞击颠动,猫耳朵也在一抖一抖,脊背汗津津的皮肉烙印着一个接着一个吻痕,湿淋屁股都被挤压的变了形,两根硕长紫红的硬挺一前一后挺进穴眼,将那处撑得老大,典狱长潮红着脸喘息,湿漉漉的睫毛微颤,哪还有平日冷傲的模样。
他想努力控制呻吟,却止不住溢出呜咽,一声一声的清冽冷漠的嗓音变得沙哑难耐,哭喘包含情欲,隐隐带着崩溃的意味。
“不……不行,太深了,呃啊,太深了,滚,滚出去!啊!!”
猫爪子把顾琢风后背抓的满是红痕,顾琢风性感地闷哼,将颤栗的青年抱在怀里,布满鞭痕的胸膛和他汗津津的雪肤紧紧相贴,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湿热,双手绕后大力抓揉着他湿淋的圆润的屁股,狠狠往上挺动着一根裹着淫液的紫红色肉茎,全根插进烂熟菊穴,胯骨拍打出连绵的声响。
他动作又急又快,一滴汗水从他额角滑落倒下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脸色有些难看的阴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阿萨德也被典狱长脆弱的声音引诱的亢奋,喉咙里不断溢出喘息,他大力撞击因为唐棠上身贴在顾琢风胸膛却撅起来的屁股,长满倒刺的硕长粗硬一个劲儿往菊穴里顶,挤压出一股股水光。
“我操到你肚子里了宝贝,唔……温度好高啊,全是宗左射进去的东西,淫荡的小猫咪。”
黏糊水声越来越大,两根紫红硕长狠狠顶弄,唐棠刚被宗左射了一肚子精液的肠道开始发出淫荡声音,深处的精液缓缓流淌,他冷清的脸布满潮红,张着嘴似乎想叫出来,却因为自尊忍耐回去,哆嗦着身体留下泪水,湿淋淋的尾巴控制不住缠上阿萨德的小手臂,不由自主地摩挲着。
阿萨德骤然一停,他垂下眸看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颤颤发抖的黑猫尾巴,心头热的不像话,深埋进充满精液肠道中的生殖器兴奋的弹动,他单膝跪在床上,发了狠地用裹满淫液的硕长肉棍往唐棠湿淋屁股里贯,顶得又狠又凶。
混血男人声音带着兴奋的嘟囔:“宝贝,你的尾巴在圈着我呢,是不是被操爽了!嗯。”
长满倒刺的东西摩擦过另一根持续撞击的粗壮肉屌,快速冲撞装满另一个男人精液的红肿结肠,嫩肉被倒刺磨的抽搐,穴心深处难耐痉挛,艰难喷淋下一大堆黏液。
“啊——!!混蛋,滚出去!滚出去!”
唐棠贴着顾琢风的胸膛,在快要被捅穿操烂的难受中嘶哑尖叫,泪水流了满脸,他坐在男人胯部挺立的生殖器上被干得乱晃,因为和顾琢风身体相贴,凸起的肚皮来回碾压着他结实发热的腹肌,通红肉棒夹在皮肉和皮肉之间摩擦出汁水,弄湿顾琢风的腹肌,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呃,别动!!”顾琢风低喘了一声,脸色十分不好,他抱着浑身颤栗的唐棠,一个劲儿往上送着青筋凸起的肉棍,粗壮肉根连连没入烂熟红肿的穴眼,唐棠被顶在上面抽搐,汁水黏糊糊的留下来,被拍打的四处飞溅。
阿萨德长着倒刺的东西不仅划到唐棠敏感的肠肉,让它们疯狂抽搐着,颤巍巍地分泌汁水讨好,同时也划到了顾琢风下身正在进出的紫红色肉茎,但典狱长这灼热湿淋的身体滋味实在太好了,他一点不想拔出去,只能以胀着通红的肉棒忍着被摩擦的微疼往上顶,让唐棠肉壁抽搐夹紧,喷淋下热烫的黏液,用欢愉快感缓解他的疼痛。
他们俩像发了情的野兽,把冷傲的黑猫夹在中间,用灼热的性器贯穿着他窄小的菊穴,干得黑猫浑身潮红发热,颤抖着屁股流下混合着浊白精液的液体,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撞击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宗左一双狼眼盯着他们,看着被迫吞下严肃军装的典狱长汗津津的,被掰开两瓣圆润屁股,不是用来欢好的哨兵肠道被两根肉屌来回抽插,撸动着自己硕长的东西。
粗硬生殖器宛若两根热烫的烙铁一样在裹满精液的肠壁狂抽乱插,磨蹭得黏膜发烫,湿乎乎地裹着挺立肉棍,淤红肠道被他们捅得又麻又疼,他坐在顾琢风生殖器上被日,哆嗦着留下眼泪,身体泛起病态潮红,仰着脖颈崩溃呜咽。
太爽了,太疼了,两根热热乎乎的肉棍在磨开了哨兵青涩的屁眼,在里面密集顶操,肠道被一下一下撞击顶得酸麻的不像话,屁股湿哒哒红了一片,前面胀到通红的肉棒来回摩擦顾琢风的腹肌。
他额发湿漉,清冷疏离的脸潮红,沾满了崩溃的泪水喘息,黑猫耳朵压的低,压抑且焦急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潮红的身体敏感抖动,却怎么都不肯求饶。
典狱长扬起了头,这幅诱人模样完完全全落入顾琢风和宗左的眼底。
宗左呼吸急促起来,哑声骂了一句脏话,加快速度撸动着自己身
下那根胀到通红的大肉棒,摩擦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淫液飞溅落在指节上,滴滴答答流淌到地板。
顾琢风也被他勾的不行,充血到粗硬的肉屌更硬了,青筋突突跳动,他狠狠抓了两把唐棠手感极好的湿淋屁股,没忍住欲望在上面啪啪拍了几下,随后抓住那通红发热的臀肉,语气冷冷:“骚货。”那根裹满淫液的紫红肉棍不顾阿萨德倒刺摩擦的疼痛,和痉挛流汁的肠道,往死里干他的屁股!
“呃——!!”典狱长被插的两眼发白,肚子豁然隆起两根一前一后插进肚脐鼓起的硬块,五脏六腑被干的移了位,凸起的骚点仿佛被干坏了一样,一碰就激起尖锐的酸麻,随着撞击流过全身,前面通红肉棒弹动,却射不出一点精液。
他高潮了,身为哨兵,监狱的典狱长,被刚刚还被他鞭子抽的满身是血的犯人们夹在中间,两根紫红肉棒推送,生生把他操到高潮喷水,没有什么比这还淫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