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家家都歇息了,只有魔域仍是悬灯结彩,热热闹闹的景象。
魔域最大的酒楼中,坐满了今日去凌霄派找茬儿的魔修们,他们推杯换盏,和同桌人聊着天。
聊着聊着就不免提起了玄知圣君,他们魔尊未入魔前的师尊。
这些年魔域和凌霄派关系紧张,多有摩擦,魔尊还甚至将凌霄派掌门打上了好几次,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报当初玄知圣君将他逐出师门,和那一剑之仇么!
今日魔尊将对方掳来了,保不齐啊,正在折磨着呢。
……
魔族,主殿。
床幔轻纱微微晃动,隐约从传出黏黏腻腻的动静,和一两声从牙关冒出来的闷哼,烛火摇曳,透进薄纱,一只汗津津的手猛的抓住暗红色的锦缎褥子,难耐地一扯,留下几个褶皱。
一只宽大的手伸了过去,手指插进那只冷白玉手的几个指缝内,将他死死禁锢着,按在床上。
在外人眼中不死不休的师徒正贴在一起,大汗淋漓的交合。
当徒弟的一丝不挂,从后面看肩宽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却不过分隆起,他压在师尊的身上挺动腰肢,那裹了一层黏液的胀红孽根没入嫩白屁股,挤压的臀肉变了形,再猛的拔出一大半,带出滚烫黏液,飞溅在那嫩白的翘臀上。
而当师尊的呢,只能被长大了的徒弟压在身下,颤抖着腿被迫承受着徒弟迅猛的挺动,用挺翘嫩白的屁股伺候那根捣弄起来能要去他半条命的牲口东西,肛口力吞吐,被插的直冒水。
偶尔被顶得狠了,便泄出几声鼻音,锁着金链子的脚踝一动,链条清脆地一响。
一百来年的等待,让望断秋像条闻着肉骨头味儿的疯狗,将师尊死死压在身下奸淫,摆动腰胯疯狂地操干了好一翻,磨了许久后才在那肉穴里射出一泡雄精,但仍觉得不够,不知疲惫的再次挺动,每一下都要带着乳白顶进那艳红窄小的腔口,卡在那处恶劣的拖拽,像是想将淫肠带出体外。
“呃啊——!”
仙尊腹中酸胀难耐热胀,在徒弟身下发着抖,混合着白浆的淫液随着肉棍狂抽乱插的动作流淌而出,蜿蜒过臀缝,流到床被上。
他眼尾洇着湿润的红,几缕青丝滑到脸边,冷漠黑眸满是隐忍水雾,瞧着当真是可怜极了。
望断秋像只狗一样,在他师尊肩头咬出来一个深深的痕迹,下身死命冲撞,将那一腔湿软滑腻的嫩肉都给撞成他粗硬生殖器的形状,畅快淋漓地抽插搅动,享受着吸吮,恶狠狠道:
“一百年了,师尊舍得弟子,但师尊的这口淫穴怕是想极了弟子的阳具,又吸又咬的,实在浪荡。”
肉茎翻天覆地的抽插个不停,唐棠肚子里一片酸胀,被欺师灭祖的小畜生插的肠液精水齐喷,尝过欢愉的肠道违背主人意识地痴缠着肉棍,颠簸时牵动了他脚踝处的金链子,他心中羞耻到极点,法忍耐地偏过头,咬紧牙关呵斥:
“闭唔……闭嘴,孽畜。”
被称作是孽畜的望断秋笑了一声,松开师尊的手,大手捏着他下颌搬过来,偏头亲吻着他的唇,精壮腰身摆的又快又猛,朦胧暖光下那根胀红肉棒裹着一层湿哒哒的淫液,狠狠没入水淋淋的臀中,搅动的一腔嫩红天翻地覆,让仙尊眼前阵阵发黑,颤抖着高潮。
结实的雕花大床砰砰直响,红纱淫荡的摇晃,那扣在一节伶仃脚踝上的金链子哗啦啦的响。
冷清的师尊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他被迫扬着脖颈,偏着头承受徒弟唇舌交缠的激烈亲吻和舔弄,下身不断被贯穿,热胀淫液流淌的嫩白大腿内侧一片晶莹湿淋。
太烫了,望断秋的体温太烫了,快要将他烫化了一般。
“唔……唔不……”
汗津津的冷白玉手抓紧床被,身躯微微颤抖着,被又亲又舔的唇舌溢出一声难耐且湿漉的低喘,含混不清的呢喃,眼睫上挂着细碎晶莹,一颤一颤的比可怜。
望断秋粗热的舌头亲得他眼泪流了满脸,才终于心满意足,从仙尊口腔退出自己的舌头,松开他的脸,疯狂地摆动腰胯。
他很喜欢用自己不再弱小的身体笼罩着养大自己的师尊,将他压在身下,胀红阳具连连不断贯穿裹满黏腻汁水的肉穴,这让他血液贲张,呼吸越来越急促。
望断秋暗红色眼眸疯狂,下身欲望被一口淫穴夹吮的当真舒爽至极,他狠狠捅入,一朵水花便从白里透红的白腻肉臀穴眼中冒了出来,压得“啪”地一声。
“……呃”
唐棠几乎被他捅穿,凸起小腹贴上床被,在他连连重顶数十下后颤着身体达到高潮,黑润眼眸涣散,张着红肿的唇泄出一声气音,那声音力极了,也微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