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肠道又湿又软,蠕动的大鸡巴舒服死了,霍霆沉压着唐棠疯狂挺动下身,粗长的大鸡巴磨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出涌。
“唔……”
“董……董事长,我给你叫少爷,您……您别……”
霍霆沉不恼,只是惩罚的往里深入,用指腹狠狠碾压凸起,唐棠控制不住的啊啊啊哭叫,抽搐着射出精液。
“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越来越响,这动静大的似乎都能被楼下听到一样,这是唐棠从来没感受过的剧烈又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死了,双眼翻白的呜咽。
“滚……滚开!”
他抓着两瓣肉臀,腰部肌肉蓄力,一点一点往里顶,紫红色的肉茎渐渐没入菊穴,用同性的生殖器给男助理的处男屁眼开苞。
鸣。
“唔……别夹这么紧。”
霍霆沉眉心一蹙,高潮后的骚穴实在太过紧致,肠道紧紧包裹着的大鸡巴都被夹疼了。
肉茎的脉搏突突跳动,他沉粗喘几声,惩罚一般鞭挞不听话的骚肠子,肉茎的青筋摩擦的唐棠呜呜的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董事长高大的身体几乎将男助理笼罩的看不见,他高速律动着公狗腰,胯部撞击丰满的小屁股荡起一颤一颤的肉波。
“好多水……”
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唐棠耳边,低磁的音线性感的让人耳朵发痒,原本这些天霍董事在商界的运筹帷幄还让唐特助觉得自己跟了个好老板,却不想这个老板竟然将他灌醉,还强奸了他。
唐棠羞耻的闭上眼睛,拼命抗拒身体里尽的爽意,可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让他逃避?
董事长有力的双臂将他抱起来,就这么一边撞击,一边带着他呆房间里走动,男特助脸颊嫣红,小鸡巴乱晃的淌着汁水,他被撞的脚步踉跄,呜呜的哭喘。
肛口随着抽插溢出来的淫水几乎滴满整个客厅的猩红色地毯,让清醒过来的唐特助不经想到等明天退房后,酒店的清洁人员收拾房间,看到这淫乱的液体该会是多么羞耻的画面。
……
“啊啊啊太深了……呜呃……董事长求你……求你放呃啊啊!!”
豪华的总统套房不断传出啪啪啪得肉体拍打声、和青年的哭叫声,身为特级助理的青年被假公济私的董事长压在茶几上死命操干,男人按着他的脊背,他上身趴俯在茶几,身后的撞击力气越来越大,将茶几都撞的微微晃动。
屁眼被撑成熟红的鸡巴套子,红肿的一圈穴肉中间飞快进出着一根硕长大屌,大屌颜色紫红,凸起的青筋狠辣的摩擦着肠道内的黏膜,烫的整个骚穴喷涌一大堆液体。
男人的粗喘声如同野兽,他力气很大,白皙肚皮都印出鸡巴的形状,大肉棒飞快猛插,黏液一圈一圈拖而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像对这场暴行的抗议。
“唐特助不仅工作上认真负责,”霍霆沉气息粗重:“就连我的肉棒都照顾的很妥帖。”
霍董事“砰砰砰”的撞击,大龟头来来回回的插入直肠口,再不就拐着弯撞击骚心,刺激男性菊穴里的前列腺。唐棠已经爽痛交加的失去神智,整个人像性爱娃娃一样只会啊啊啊的哭叫,他跪在地上,戳在茶几脚的小肉棒已经射不出精夜,顶端都微微泛红了起来。
“舒服么唐特助?”
霍董事声音低哑的问他,他霸道得按着特助的脊背,整个人跨坐在助理挺翘的屁股上一通凶狠的研磨,弄得唐棠抽搐哭叫,胡言乱语的求饶声别提多可怜了。
“呜呜呜要坏了……呃哈别插……别插要玩坏了呜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骚穴抽搐的简直要爽死他的大鸡巴,霍霆沉呼吸一窒,不在研磨烂熟的骚心,而是死命的去撞击直肠口,暴胀一圈的大鸡巴更加炙热,烫的软肉都在哀哀痉挛,他红着眼告诉撞击好几百下,直到将唐棠几乎肏的昏厥,才狠狠一顶,喷射出源源不断的灼热。
特助被烫的哭叫,挣扎着想要逃离暴胀大鸡巴,可还是被董事长抓住,使劲颠动胯部,将所有浓精一滴不漏地灌进特助的骚穴。
“不……不要……啊啊啊啊!!”
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男助理,董事长喘息粗重,死死的往里顶,助理叫的像快断气了,颤颤发抖了几秒,便再也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外停着不少豪车,这时,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停在门口,沈澜风下车,将车钥匙扔给服务生。
看清楚来人是谁,站在大门两旁的侍者赶紧拉开门,恭敬低下头问好,沈澜风颔首,迎着光,走进喧闹比的大厅酒吧。
“沈董。”
圈子里的名媛公子看见人,纷纷像他问好,有些眼睛里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惊叹和害羞。
不同于高尔夫球场时那一身优雅的运动装,沈澜风挑花眼含笑,中长发微微散落,酒红色西服帅气又潇洒,一个十足的风流浪子,招蜂引蝶的能力也是一流。
几个少爷小姐贪婪的看着沈澜风,心里怦怦直跳,叫嚣着想要去征服这个男人,想让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只为他们停留,他们深觉得这个幸运的人会是自己。
终于,有人动了。
去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子,长得有些男生女相,像玫瑰花一样娇媚,一说话小脸蛋红扑扑的,很能惹人的怜爱。
“沈董,赏脸过来喝杯酒吗?”
男孩娇怯的看着他。
沈澜风唇角蓄着笑,他并没怪罪男孩突然拦下他,但也没答应对方的请求,只是对服务员招了招手,温柔的说今天大家的消费记他账上,听着众人的欢呼,沈澜风微微颔首,道一句玩得愉快,便离开了一楼的大厅。
“沈董依旧这么有风度啊……”
男孩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也跟着嘀咕一句:“对啊,也不知道最后谁能让浪子收心。”他后回到卡座,叹气:“我是不可能了。”
……
沈澜风上了二楼,二楼的人不多,他一眼就发现身穿白衬衫的林清霁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偏着头望向楼下,这家伙连酒都没点,穿的一点都不像来玩的,还点了杯飘着热气的咖啡瞧热闹。
沈澜风语的过去,坐在对面:“怎么,你这是来开讲座的啊,林大科学家?”
“在楼上就看见你忽悠人,”
林清霁淡淡的收回视线,“这些都是圈里的二代,也都不缺买酒钱,但他们本来就把你当成榜样,这下喝了偶像请的酒,即使不说也都承你情。”他端起咖啡杯:“也不愧霍霆沉和你不对付。沈澜风啊,多年不见……还是这么心脏。”
沈澜风笑了:“过奖,不过我这雕虫小技,和你比可就差远了。”
两个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了解谁?
偏偏林清霁可会装辜,一副我们搞科学的不懂你说的是什么的模样,看的沈澜风直翻白眼,叫侍者拿酒过来,倒进高脚杯冲他示意。
“行了,不跟你贫,欢迎回来。”他说完,喝光杯子里的酒。
林清霁也以咖啡代酒的喝了一口,知道这人什么德行,沈澜风也没怪他,抬头扫了一眼二楼的几个人,才问:“你弟呢?”
“他说楼下热闹,去玩了。”林清霁抿了口咖啡,想起来什么:“对了,霍霆沉今天没来?”
他虽然和沈澜风关系好,但跟霍霆沉也还不,毕竟他的心眼多只是太聪明,和沈澜风走一步算三步的性格还不太一样,没让霍董事长觉得浑身不适。
所以……他们几个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从上学的时候起就像乱成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