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
白卿之带着耳麦,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抚摸着怀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的白猫,旁边黑色机器闪过绿光,耳麦里有脚步声传来过来。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将窃听器塞进了小公子床缝,还带着耳麦等了这么久。
但……听到耳麦里逐渐传出悉悉邃邃的脱衣服声,白卿之ra猫的手也跟着一顿,表情虽然没变,可却像是在仔细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怀里打着呼噜的长毛白猫不满主人走神,呼噜呼噜地蹭了蹭主人的手心,喵喵~的叫了两声。
可惜它的主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窃听器那边儿的小妖精,根本没空搭理它,甚至在小妖精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霍然起身,抱着它快步走到门外。
“啪——”
门被主人冷酷情的关上了,长廊的风喧嚣的吹过来,金贵的长毛白猫懵懵的蹲坐在紧闭的门口。
“喵???”
白卿之缓了口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回到座位,带上耳麦仔仔细细的听着那边的动静。
……
丁公馆。
唐棠掀开长衫下摆,脱了裤子跪在床上,上身紧贴着床单,白皙的浑圆高高撅起,中间红肿的小花羞涩的溢出一点晶莹,简直涩情的要命。
他脸贴近床缝,一边用抹了药的手指去给肿胀的肉穴上药,一边发出暧昧勾人的喘息声。
一声一声撩的那面的白卿之胯下硬挺,同时眉心一跳,心想这位唐小公子究竟是在干什么?
“呀……”
那边传来一声喘息,白卿之似乎听见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男孩时而委屈的嘟囔这一句“够不到”。
“……”
他好像猜到了唐棠在干什么,胯下挺硬的将长衫都顶起来了一块,男人呼吸有些粗重,也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因为不管怎么看这位小公子都不像是这么放浪的人。
“呜呜好痒……”
唐棠在电话那边微眯着眼眸,侧脸贴着枕头,故意弄出几声泣音,他一只手后翻搭在穴口,用两根抹了药的手指在烂熟的小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咕啾咕啾”的抽插,淫水儿也跟着溅在白皙的浑圆上。
他爽的小口小口呼吸,秀气的小肉棒也随着手指在肉穴里碾压敏感点逐渐溢出了一丝一丝精液。
……电话那边的白卿之就不好受了,深秋天冷,他连喝了两大壶凉了的茶,还没压下去身下的火,反而让不争气的兄弟越来越硬挺。
茶杯和托盘相碰发出声响,白卿之胸膛起伏,他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喘息,将修长好看的手伸向了下身,圈住那布满青筋的肉棒,慢慢抚慰了起来。
两道不同的喘息隔着耳麦相交在一起,他们仿佛离得很近,近到正在互相缠绵于床榻,就连喘息声都是那么的切合。
“呜怎么办……好痒好疼嗯哈……呜呜呜都……都怪他们。”
这时耳麦里突然传出少年略有些委屈的声音,这里面的信息差点没让白卿之的火一下子灭了。
都怪他们?
什么意思?
白卿之撸动性器的动作变慢,涨红发紫的大肉棒布满蓬勃的青筋,硕大龟头马眼微张,吐着一丝一丝前列腺液,滴在了指骨。
没等他思考完,那面的小公子突然短促的尖叫一声,委屈兮兮的喘着气着喃喃:“怎么办啊……我怎么……我怎么会被哥哥前世的爱人上了,还……还……”
他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半,似乎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闷气的难为情死了:“呜……还是两个!”
白卿之:“……”松开自己沾染前列腺液的手,彻底没那个世俗的欲望。
他突然想起来唐棠昨天一夜未归,应是在大帅府过的夜,再结合小公子今天不经意间说的这几句话,白卿之从而得知……他看上的猫儿被人抢了。
还是两个。
“呵……”
男人拿出白色的锦帕,慢慢擦着手上晶莹的液体,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细心擦拭,他坐在木雕椅子上,微微垂着眼,轻“呵”了一声。
……
窃听器那边,演够戏的唐棠觉得差不多了,他停止苦恼的碎碎念,走到书桌旁边想要写日记。
可刚拿起日记本,夹在里面的纸张就悠悠的飘了下来,唐棠疑惑的看了看,弯腰将他捡起来。
【我知道你的秘密。】
开头这一句话,就让男孩儿白了脸色,他赶紧看下去。
【来梨园。】
纸张上连个署名都没有,唐棠翻了又翻,始终没在上面找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他咬了咬唇,很想龟缩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可是不行。
如果这个神秘人把事情告诉丁嘉熙了,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枪藏在略有些宽大的袖口里,整理整理衣服,趁着没人察觉赶紧出门。
……
出了丁公馆的前院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民国是个很神奇的时代,中式和西式结合初次在一起,构成了这个时代独有的特色。
现在已经深秋,百姓们在道路两边支着摊儿,随着一声“卖包子喽”的吆喝,食物的香气飘出去老远,旁边电车的鸣笛声,小贩的叫卖声,和报童喊出的“卖报卖报”的声音交汇,让整个世界都鲜活了起来。
唐棠没怎么出过门,也并不知道梨园在哪儿,他摸了摸扁扁的钱袋,里面银钱不多,是他省吃俭用攒了许久,准备省下来买书本的。
不过这钱今天是省不下来了。
小公子叹口气,往黄包车夫哪儿走,选了一个最便宜的大叔,坐上他破旧的黄
唐棠已经察觉自己气跑了系统,他弯了弯漂亮的眼睛,虽然夸张了点,却也是真情实感的觉得白卿之的唱腔好听到让他骨头发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