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
当然,也始终忘不掉那种极致的欢愉,酣畅淋漓的爽快。
夜色昏黑,方才还明亮的月亮这会儿悄悄躲了起来,又过了几秒,那本该睡熟了的健气少年缓缓睁开眼,略微勾起唇,声呢喃。
他眸色锐利的像头野狼,爽的呼吸粗重,禽兽一样,趁着侄子睡熟,发泄着自己不堪的欲望。
他恍然若梦,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梦中浴室内那呜咽夹杂着似痛似爽到了极致的呻吟,肉体激烈的拍打,和自己低哑着调戏侄子得话。
最后……他重新躺回床上,将侄子宽松的内裤缓慢扯到腿弯儿,扶着肉棒让饱满顶端在臀缝滑动了个来回,青筋虬结的紫红色柱身慢慢插入侄子两条蜜色长腿之间,浅浅挺动,玩儿起了背德的腿交。
暧昧,又色情……
江刑挺动的力道不重,也不敢太快,渐渐的……睡梦中的侄子跟着做起了春梦,“唔”了一声,随着叔叔的撞击往前挺腰,尺寸不小的浅色大肉棒也硬的来回乱晃悠。
侄子烦躁的紧皱眉头,帅气的脸满是不耐烦,梦呓都仿佛在骂人,江刑粗大的喉结微微一滚。
已经结束战斗的几个兵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他们各自不拘小节的盘着腿,拿毛巾擦拭脖子上的汗,眼神却
直到一声闷哼,江刑扯过床头柜的纸巾,包裹住硕大的蘑菇头,就这么被侄子夹在腿里射了个痛痛快快,侄子也忽然浑身僵硬,梦呓地“唔”了一声,射在了床单上。
随后眉目餍足的给侄子重新穿上内裤,回到床的另一边躺好。
可现在梦醒了,一切就变的不满足了起来,江刑敛眸,眸色沉沉地看着怀里来回扭动的亲侄子。
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没过多久,喘息慢慢平静。
“小混蛋……唔……”叔叔喘息越发粗重,他挺动的加快,几乎咬牙切齿的呢喃低语:“真想操死你!”
训练基地,一对一的格斗训练让人高马大的特种兵流了一后背汗,高温仿佛让汗水都化成实质的热气。
他低叹一声,胳膊搂紧唐棠的腰肢,轻轻挺动着胯部,在陷入深层睡眠的侄子腿间来回抽插,热烫肉棍“噗嗤噗嗤”摩擦过没被开苞儿的小骚穴,敏感至极的会阴和囊袋,直直撞击他软塌塌的性器,两条腿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大节。
“唔,好爽……”
不自觉的往双臂抱怀座在椅子上的江刑身上偷瞄。
老岩正擦着汗呢,突然被另一个兵碰了碰胳膊,他不明所以得抬头,用眼神问那人“有屁快放”。
那人冲江刑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看过去,才神秘兮兮的说:“哎你发现没,队长这都今天第三次看他虎口的牙印傻笑了,你说……他是不是有人儿了?”
老岩偷摸抬头瞅了一眼。
不远处,那穿着部队作战服的男人略略垂眼注视自己的手,嘴角还有个新鲜的口子,微微勾起,就……就又帅又挺他娘浪荡的,但这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是傻笑啊。
他语:“我怎么没觉得?”
说话的那个兵见他不信,啧了一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你等着瞧吧,咱队长肯定有人儿了。”
老岩心里一动,憧憬的嘀咕:“那整挺好!我现在就祈祷能他娘的来个管的住这魔鬼队长的嫂子!”
………
江刑看自己虎口结痂的牙印看了半天,突然嘀咕一句“小牙还挺齐”,他指尖轻轻抚摸那两排整齐的牙印,在脑袋里不断脑补等今天那小混蛋一睡醒,发现自己裤兜湿了一片时羞愤欲死以脸埋被的场景。
魔鬼教官待不住了,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些因为天热偷懒的兵,语气平淡:“都没吃饭?”
“吃……吃了。”
“吃了还不用点儿力!我在这看你们过家家呢!”江刑语气严厉,他扫了一眼今天的任务,然后亲自下了场陪练:“知道你们热,热也得挺着,战场上没人给空调风扇续命。来,都给我抓紧时间,今天上午任务全部通过,下午给你们放假。”
一听放假,刚刚还被骂的蔫头巴脑的兵们可一下就开了心了,鼓着一口气和炎热天气对抗,为以后更加恶劣的作战环境做准备。
下午。
全部训练圆满通过,江刑这个魔鬼教官也信守承诺的给手下的兵放了假,在众多士兵一片兴奋的欢呼声中先去食堂让炊事班冰镇几个西瓜待会儿给他们送过去,然后才大步回到宿舍,在门外悄悄欣赏了他亲侄子用脑袋“砰砰”往枕头上撞的的精彩画面,乐的都快岔气了。
…………
自从江刑那次乐出声被唐棠发现之后,这对叔侄俩彻底结下了梁子,唐棠凭着这条“瘸了的腿”开始作天作地,能让他叔受累背着,就坚决不走一步,仿佛眼睛都长在脑袋顶,气焰嚣张的就俩字形容——
欠揍。
江刑语言上没少调戏的亲侄子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的跟他吵,可到了真让背的时候虽然表面不爽,但心里还是挺乐意的,就是天天做春梦让心底还念着一丝道德底线的江叔叔快要爆炸了,只差一丝火星,这股火便会彻底燎原。
这天。
在家里闲不住的混世魔王被小伙伴儿们勾搭了出去,江刑提前回来后没找到人,听人说唐棠让勤务兵送他出基地去指挥部了,立马黑了脸,心想这混小子这辈子不可能主动去找他爹,一定又是跑出去瞎玩了,腿瘸了还他娘瞎跑!
气的江刑黑着脸,开了军区的车,打开有先见之明的安在唐棠鞋底的卫星定位,看着手机上小红点的位置,一路畅通阻到了……
篮球场。
“传球!传球!!”
“哎哎哎拦住他,防守!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