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靠着爸爸的胸膛,被他们日的浑身发抖,让红绳绑住顶端的肉棒更是失控的溢着前列腺液,他哪里好意思说,咬着牙嘴硬。
小狮子一声一声的呻吟,听的江刑心头火热,他粗喘着用力操干,沙哑着嗓子问他:“宝贝棠棠……叔叔干的你爽不爽,嗯?”
男人们齐齐低叹,爽的尾椎骨发麻,江刑健壮的胳膊勒着侄子蜜色的大腿根,牲口似的男人一点儿也不费力的将少年往上抛,在随着重重的落下,“噗嗤噗嗤”地强迫菊穴去主动套弄他俩的鸡巴。
江刑弯腰,把浑身僵硬的唐棠抱起来,让自己的大屌干进这湿软热烫的骚肠道,嘴巴堵住唐棠喘息的嘴,滋滋的深吻着。
“呃……江……江凌渊,难受……不玩……不玩了,唔……”
两个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江刑直接吸了口凉气,江凌渊的嘴角略微下压,两个牲口懊悔认真又沉吟着心想,跪搓衣板能不能让他们的小狮子收回成命。
江凌渊:“……”
早晨的太阳缓慢的移动,上午悄声息的过去,三个人都忘记了吃饭,尽情享受着情爱的欢愉。
江刑和江凌渊心头火热,他们大步走到床前,江刑从菊穴里拔出那根黑色带凸起的按摩棒。
江刑:“……”
一个月,会憋死人的……
少年蜜色健气的皮肤让红绳勒住痕迹,胸部因为被特别勒出来,稍显点儿骚浪的肉感,菊穴的快感让他不停地甩着鸡巴日空气,难受的直皱眉,这幅泰迪样儿看的两个男人呼吸一个比一个重,鸡巴硬的发疼,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甚至还可以清楚看见,肠道内烂红软肉纠缠在一起,唐棠嗓子都叫哑了,被刺激的全身抽搐不止,肉棒又是一个哆嗦流出液体。
“唔……呃啊……”
肠道方才高潮过,湿软温暖,还裹住大鸡巴细细地蠕动,小嘴儿似的嘬吮,舔舐着寸寸柱身。
江凌渊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把震动调到最大,就见被捆绑住的蜜皮少年在床上像脱水的鱼一样,扑棱了一下,似痛似爽的吼叫。
“啊——!!啊啊啊啊!!!”
鸡巴都爽出水儿了,还嘴硬。
“唔……”
“不……呃哈、不爽。”
唐棠手臂被捆绑着,根本抱不了江刑的脖颈,只能拼命地往男人结实且暖烘烘的胸肌上靠,脖颈处黑项圈的小铃铛因为撞击发出声音,他仰着头,被叔叔咬嘴巴。
洗完澡后,健气少年双目迷茫,哆哆嗦嗦地躺在床上,好半晌才恢复神智,登时气急败坏地,踹了准备给他上药的爹一脚,又气不过,抖着腿蹬他叔一心窝脚。
黑项圈下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少年让红绳勒住顶端的大肉棒红肿的厉害,如同喷泉一样,前列腺高潮射出透明的液体。
“唔……呜……”
身后的爸爸也笑,听的唐棠耳根红的彻底,蜜色身体都泛起一层浅红,眼看着江刑又张了嘴,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羞耻的话,只好红着脸,挣扎着过去主动和他接吻。
…………
湿软的舌头舔舐着唇,像一只乞食的狗狗,江刑愉悦的眯着眸,张嘴含住他的小舌头,配合江凌渊的速度,你来我往的操穴。
叔叔和爸爸操穴的力道太强,“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不堪,满屋子弥漫着精液的气味。
江刑目光落在侄子的性器上,忍不住伸手撸动自己的东西,嗓子也哑了:“妈的,骚鸡巴都红了……”
,红绳捆绑住的大屌晃晃悠悠,从马眼往出淌着黏液,“啪啪”地胡乱拍打打着腹肌,项圈的铃铛跟着发出声音。
“妈……妈的,牲……牲口……”他声音都在抖:“你俩他妈这……这一个月,都别……别想上老子的床!”
等他们俩低吼着,狠狠碾压着骚心,又一次将精液灌溉进去,唐棠已经一点儿射不出来了,他翻着白眼,蜜色肚子被白浆射到隆起,红绳捆着的肉棒病态半勃,顶端红润,往出流淌着成丝的前列腺液……
他说着,胯下的大东西挤开已经插入了一个龟头的直肠口,“啵”地一声,舒爽的快感让他和江凌渊一个吸了口气,一个压抑的闷哼。
亲了有一会儿,他是在支撑不住了,往后倒在了爸爸的胸膛,前面被俩人腹肌压着的肉棒也露了出来,他眼尾泛红地呻吟喘息,爽的小腿乱晃,脚指头都在蜷缩着。
“啵”地一声之后,黑色按摩棒的表面沾染了一层膜似的黏液,没了堵塞,菊穴还没合隆,被撑成一个痉挛着往出喷水儿的肉洞。
说的还挺有底气,江刑戏谑地看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肉棒,又撩起眼皮,挑了挑眉梢看向他的眸,那意思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