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可真是个魔头。
不过魔头向来不要脸,唐棠也就尴尬那么一下,他跨坐在这人腿上,修长手指松松绕着裤绳,佯装惊讶的笑看他:“呀,怎么醒了。”
“是魔教的迷香对你用呢?还是……你从始至终都在装睡。”
君离周身大穴被封锁,浑身力躺在床上,他看向身上的魔头。
这人一身绯衣,墨色长发被玉簪挽起来,偏艳的唇轻勾着,凤眸狭长眼中带着笑意,跨坐在他腿上,修长手指绕着他的裤绳,犹如话本中吸人精魄的妖。
君离喉结微滚,声音冷硬:“魔
他玩儿的不亦乐乎,全然不顾翻车时有多惨,站起来去踩那根阳具,凤眸含笑的睥睨着君离。
君离喉结滚动,又当了那哑巴,一声不吭的看着唐棠。
他暗自运功冲击穴道,情缠丝烧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吸烫的厉害,不善言辞的君阁主被气疯,生平头一次过了界限,只他冷冷的笑一声:“就凭你的小萝卜么。”
一点一点……一直滑倒最前面,脚趾碾压着龟头马眼,君离的喘息性感,阳具也跟石头一样硬。
有点疯的呢喃,停下踩弄的动作,白皙的脚一片黏晶莹腻,脚心顺着热烫肉柱上滑。
唐棠撩头发的动作一顿,墨色长发滑落出衣服,他安静了几秒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君离。
君离的阳具很雄伟,紫红色一大根肉柱凸起几条青筋,在浓密的黑色耻毛中怒气汹汹地挺立,饱满的龟头色泽红润,黏液从微张的马眼往下流淌,没一会儿就弄湿了肉柱和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
硬到发疼的阳具,被羞辱的踩弄,黏液流的到处都是,正道剑客忍耐着,努力冲击周身穴道,口腔渐渐溢出了血腥味,他只剩下一个想法。
君离喉结滚动,急促的呼吸热烫,蜜色饱满胸膛滑落一丝鲜血,乳晕周围破了皮,浅褐色的乳头肿大,他死死盯着作威作福的魔头,阴暗的想法在心中滋生。
唐棠应的心安理得,松开君离的裤带,绯色袖子下探出一只的冷白修长的手,懒散地搭在对方蜜色的腹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滑动着。
微凉的手拂过他的皮肤,所到之处燃烧了火,使身体里的情毒翻滚,犹如在热油中扔了火把。
唐棠只穿了纱质的绯衣,站起来踩着肉棒,景色全部落入君离眼中,他呼吸急促而热烫,漆黑的眸凝聚着阴暗,视线犹如实物般一寸一寸舔舐魔头白皙细腻的皮肤。
划过好几下后,黏液将白皙的足弄脏,微微用力的落在那上面,脚趾轻微地蜷缩着。
教主这个人设记仇的很,唐棠眸色微闪,他慢悠悠爬到君离身上,对着他的胸肌咬了一口。
“抱歉了君阁主,”大魔头脱掉他的裤子,见到他身下已经挺立的东西还惊讶了好半天,才笑:“谁让你将我这豺狼,给救回来了呢。”
教主性子恶劣,唐棠也没好到哪里去,故意说这话刺激他,见君离冷着的脸都黑了,他心里愉悦的不得了,又笑吟吟地拱火:“算了……反正这东西呢,你今后也用不到,乖乖躺在我身下享受就好。”
“好可怜啊……”
唐棠不理他,松开咬着的力道,一丝鲜血流下蜜色的胸膛,他凤眸含笑的舔过,叼住乳头轻轻的咬,吮吸几下方才抬起头。
君离呼吸越来越急促,阳具在裹裤中昂扬挺立,撑起白色布料,眸色幽暗地看着唐棠。
“嗯——”
为了又忍不住疑惑:“这不是挺行的?怎么江湖上都说你不行呢。”
“唐……唐棠!”他隐忍咬着牙,闷哼声不断,健硕胸肌随呼吸起伏,又疼又爽的快感冲击理智。
那句话语气慵懒暧昧,缱绻的像是在对情人的溺宠,换个人都会为他脸红心跳,但君离只觉得怒气翻滚。
“你说……什么?”
魔头似乎并未察觉,侮辱地踩着君离下体阳具,听着君离一声声闷哼,唇角的笑意愉悦极了。
白皙的脚,和下面紫红相互衬托,阳具顶端依旧在流淌液体,君离被他踩的疼爽交加,眼底都忍出血丝,浑身肌肉紧紧的绷着。
唐棠露出一抹恶意的笑,语气压低呢喃:“狗东西。”
他脱掉自己的衣服,似乎不喜欢完全光着,外面绯衣没被脱掉,胯下那半软的浅色东西干干净净,分量虽没有君离那么夸张,却也足够用了。
重重往下一踩,憋到泛紫的阳具弹了一下,疼和爽流淌过君离的四肢百骸,粗壮热烫的阳具被教主踩着玩弄,坏了一样流淌黏液。
教主天生皮肤白,一双足也是好看的,脚趾圆润透着点淡粉,漫不经心的踩着阳具,那阳具布满色情黏液,滑溜溜的很不好踩。
龙渊剑君离,妄阁阁主,不管是身份还是本人都如此强大的男人,如今却被他压在身下玩弄,唐棠垂眸看着他,看他被自己欺负的样子,忽然升起种诡异兴奋。
君离呼吸一乱,还没来得及去品味快感,左边胸膛突然一阵刺痛。唐棠张着嘴咬他胸,舌尖轻轻拨动着乳头,乳晕周围的疼痛和乳头被舌尖挑逗的爽夹杂,君离胯下阳具一动,黏液流淌的更凶了。
教教主唐棠。”
干死这个魔头。
君离压抑的“呃——”了声,细细汗水从饱满腹肌流下,左胸乳晕带丝血迹的牙印明显,他平躺在床上急促喘息着,那双冷漠的眸逐渐变得比晦涩,在月色中阴沉沉的。
微凉的唇碰到扁扁地乳头,张开嘴将它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拨动一下,扁扁的褐色乳头瞬间挺立。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