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哥哥，你想考哪个大学？你去哪我就去哪！”

“说什么傻话，难不成还想跟着哥哥一辈子，你以后还要嫁人的。”

“那就不嫁了，我觉得哥哥可以养我一辈子！”

许含湘只觉得讽刺，手脚冰凉，在这里说着妹妹也是要嫁人的许淮，他却跟他的亲妹妹乱伦。

她原本对许淮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可直到经历了那个梦，死之前的种种如同亲身经历，许淮找人轮了自己的亲妹妹，甚至在这之后闯进她的房间强要了她。

如果注定如此，注定避免不了，那她不妨主动点。

她恨许淮，因为曾经他真的是一位很好很好的哥哥，所以她恨他，即便他很可悲的必须按照作者既定的轨道走。

她下了楼安安静静地吃面，另外两碗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没一会儿，两个人从楼梯上缓缓走了下来。

许含湘对上许淮冷淡的眸子，乖乖叫人：“哥哥。”

何语柔揉了揉写字写得酸软的手，看了一眼桌上的面条，汤汁都快干了，她随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没一会儿她皱着眉去厨房吐了出来，她道：“姐姐，你煮的面这么难吃，快别吃了。”

“没关系，我已经快吃完了，我待会儿还要回房间写作业，就不用再让张阿姨叫我吃饭了。”许含湘好像听不见她的嫌弃一样，不管他们说什么都是温和相待，笑意盈盈，丝毫没有情绪起伏。

许淮蹙了蹙眉，仿佛觉得不该这样，许含湘就应该生气反讽一句，然后独自把碗放去厨房一句话也不愿意和他们多说直接上楼。

这样的她，好像才是这几年她该有的状态。

不……或者从一开始许含湘就不应该做饭。

这种情绪让许淮没由来的厌烦，总是这样，好像全都是因她而起，他能感觉到自己很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