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电梯“叮”得一声到了。
男人抱着她进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目的明确地将她带到了洗手间里。神奇的是,浴缸里的水已经放了一半。
她诡异地想:这个男人当时是不是观战半途上楼开了房,掐准时间提前放好水然后等他们结束就带她上来洗澡?
男人试了试水温,将她放进了浴缸内,而后起身去盥洗池边,将牙膏挤好在牙刷上。
覃风蹲在她身前:“张嘴。”
纪软软乖乖张开嘴,覃风便将牙刷塞进她嘴里。
“自己刷。刷干净!”他咬牙切齿说完,掰开她的腿。
“嘶……”男人手劲儿可真大,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肉都痛了。
他低头查看着女人的下体,肥厚的肉缝红肿充血,连穴口附近的嫩肉也似乎破了皮一样,鲜嫩异常,泛着不正常的红。
“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却含着阴恻恻的危险。“偷吃连骚逼都被干肿了。”
男人这个样子,让她想起第一次,他装得人模狗样的,她还以为他真是条大狗狗,结果骗到手了就把狼尾巴露了出来。
人前一副敦厚温和正经的样子,其实小气巴拉。
她专心刷着牙,一嘴的白泡泡,低垂着眼晴并没有回答他,看着好像真在为自己犯的而感到内疚。
他扒开阴唇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阴道内。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穴里的精液缓缓流出,浓郁的奶白色液体在透明的水液中逐渐被稀释,却能隐约看见精液的流动方向,甚至流速。
男人动作间更加粗鲁,扣弄着穴口附近的媚肉,知道她那块敏感,还故意去弄,时而撩着骚肉,时而又将手指拔出一节。弄得纪软软上不上,下不下的难耐得很。
穴里又被插出了水,覃风被她气笑:“呵,怎么这么骚?”
他抽出手指,用手勺着水液去冲奶子上的乳汁。温热透亮的水液从修长的大掌中落下,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冲洗着大奶上的汁液,最后在腰腹位置与浴缸里的水汇合。
水流滑过,像被什么尾巴扫过一般,皮肤上泛起痒意。
女人雪白的胴体升起白雾般的水汽,像一道还冒着热气的可口点心。
奶水被冲洗干净,红艳的霉果上还闪着水亮的光,覃风喉结滚落好几次,伸手捏了把她的大奶,将人从手中打捞起来。
略潦草地帮她擦了擦身子,他去帮她拿了一双拖鞋。
纪软软自己清洗着嘴里的泡泡,俞泽川脱干净衣服在一旁冲澡。
她洗得更快,结束了便靠在洗手台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