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惨白,嘴唇都在不断地颤抖,加贺临这个魔鬼,这个地方分明就是……
“我想试验一下他的睡眠好到了什么程度,结果还真是非同一般啊,真不愧是运动选手,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吧,你看,我把你操喷了两次他都没醒呢,绘里。”
加贺临抱着绘里的腰,语气轻松,脸上甚至还带了笑。
他没有告诉绘里自己进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绪方奏下了药,这个充满恶趣味的视频当然需要事先做好万全准备才足够精彩。
绘里的呼吸频率变得越来越凌乱,最后她整个人都几乎处于一种接近崩溃的状态,表情变得越来越扭曲。
“本来想把你洗干净留在那里的,但是我又想了一下,哪个小偷会在人监视的情况下对钱动于衷呢?把你偷回来对我来说才是完全正常的行为啊,是你要求我正常一点,绘里,对吗?”
“法原谅。”绘里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漏了这段话出来,“你简直让人法原谅。”
加贺临没说话,他只是弯起眼睛笑的甜甜的,然后干脆利落的将手机上的这段视频给删除掉了。
“别怕呀,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没有我在旁边保护你的话,自己独处时一定要有安全意识,一旦遇到像我这样的混蛋,那你的处境未免就太不妙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混蛋!”绘里抢过手机狠狠推了他一把,走到旁边翻找起相册里是否还有色情录像,好在找了一圈她都没有找到其他东西。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作为一个混蛋,我很高兴的在这里宣布,昨晚我内射了上野绘里三次,而且还没有喂她吃紧急避孕药,某个混蛋可能又要当爸爸了。”
绘里已经被他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到处翻找起了自己的衣服,最后在一个篮子里找到自己被折叠整齐的衣物。
她甚至都没耐心躲着加贺临的目光,脱了浴袍就开始迅速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加贺临翻了个身,拿出手机开始录制她换衣服的视频,他看着镜头里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绘里,语气里的亢奋就跟松了口的气球一样迅速变瘪,下一秒他就又消沉的像是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
“绘里,为什么非得对我残忍到这种程度……混蛋难道就不配被人喜欢吗?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混蛋就是因为少年时期被残忍对待了所以长大后才会变成变态的吗?可能你只要稍微再喜欢我一点点,我就会变得不那么混蛋了。”
“残忍?到底是谁对谁残忍了?加贺临!你能不能稍微清醒一点?为什么非得是我?明明铃木结衣她比我更合适啊,你要杀人放火她肯定会第一个就跑过去帮你杀光来堵你的警察吧!”
“我根本不需要她来做这种多余的事,我光是看见她就已经烦的不行了!”
“你这是偏见,你难道不觉得把感情寄托到她身上明明比寄托到我身上要更合适吗?”
“我这是只喜欢你!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加贺临眼圈突然就红了,他自己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低头捂了捂鼻头,有点慌乱的转动眼睛想要把眼泪给憋回去,说话都哽咽了一下,真的是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是情绪切换太快饶是加贺临也有点应付不过来,他明明很想哭了,却还是硬装出一副若其事的样子含糊说道:“你以为自己是谁?明明都不怎么样,还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他这模样反而让绘里又生不出气来了,她现在只想发笑,口口声声说她不怎么样,结果还不是阴魂不散的一直缠着她?而且昨晚那么过分的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能被逼到发疯,可对他来说,居然真的就像是恶作剧一样。
加贺临这完全就是在认知方面与社会格格不入,绘里闭上眼对天叹了口气,以加贺临平时表现出来的社会常识和智商水平来看,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的本性和这个社会的规则不符合,或许他也尝试过想要改正,可让食肉动物吃草就是对他的虐待,最后结果往往只能让他变本加厉。
“那你可以不喜欢我吗?加贺同学。”绘里难得在这种情况下重新恢复了冷静,因为她觉得加贺临现在又变成了一个三年级小学生,和小孩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只能半骗半哄。
“不行,做不到!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我也想找理由把那种感觉搪塞过去,可真的不行,我试过了……我做不到啊!一想到你不在了我就好心痛,而且我不是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吗!不许叫我加贺同学!你都不知道我只让你叫我的名字,加贺葵叫我名字我都要黑脸,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说到最后几乎是半哭半强撑着把话给说完,说着说着就抱着被子把脸给塞进去了,浑身都写着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他整个人都在抖,但是又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来,修长的手指紧紧抠着被子,关节完全发白。
绘里几乎要被加贺临给怄死了,她双手紧紧握着拳,想骂他又骂不出口,想说点别的又觉得实在难以控制住自己马上就要爆发出的感情。
为什么她作为一个从小都没体验过多少关爱的人,非得去如此关爱另一个从小没体验过多少关爱的人?她就不能找一个能给她安全感像父亲一样关心她照顾她的男人来交往吗!
“所以,你就一定要通过伤害我才能觉得开心吗?我们好歹也在一起一年了,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全都是你自己亲手放掉的,我一原谅你就马上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你叫我怎么……”
“不是的,不是那样,绘里。”加贺临一听到绘里话语里有松动的意思就连忙扔开被子,撑着床爬下来站到了绘里面前,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抹了抹脸,把想哭的冲动压回去之后,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但比话语更先一步出来的居然还是一声哭腔。
绘里都没忍住别过头了,她嘴角在微微抽搐,虽然在说正事了,可那一下搞得她真的好想笑。
加贺临低头站在绘里面前又憋了好久,等他终于把想哭的冲动按回去后,脸都已经忍的通红了。
“我一直都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做可以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时,所有人都在说这么做是的,我必须压抑自己才能融入这个社会,我必须学习他们的规则才能让自己不时时刻刻都在犯。”
他又没忍住哭了两声,然后马上捂着脸擦了一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明。
“我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只是因为我想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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