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总这样一点顾虑都没有……
“绘里,和我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他用力抱着她,在她的发间和皮肤上吸来吸去,绘里被他这上来就坦白求欢的态度弄得很不舒服。
这些年她养成了事前三思的习惯,对身边每个人都保持着警惕,否则就她这种没背景又没靠山的艺人,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可以是可以的,但现在不行。”绘里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理由,最后还是决定和他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为什么?”这个结果一定也是在加贺临的预料范围之内的,因为他看起来几乎没有情绪波动。
“你还没有追我,我也没有在考量过后答应和你交往,我们两个又不是恋人关系,现在就做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合理。”
“……”加贺临凝视着绘里的脸,而绘里也看着他,摆出了寸步不让的态度。
这是她在绪方奏那里学过来的,果然效果不。
“好。”
他只是稍作犹豫就答应了绘里的请求,然后他就开始解起了皮带和裤扣,当着绘里的面把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给放了出来。
“你你你、你干嘛!!”绘里惊了,她目瞪口呆地被他逼的后退几步,直到最后靠到了门上,而加贺临反倒是态度自然的咬了一边下唇,嘴角上扬手法熟练相当狂野的给自己撸了起来。
他右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前后动,左手就压在门上刚好撑在绘里耳边,两人之间隔得很近,他甚至没碰绘里,视线一直在她的乳沟和腰部线条上游移。
“裙子撩上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腿。”
“腿……腿?”
“嗯。”
他的嗓音已经有点低了,看起来是在极力压抑着性欲。
于是绘里不明就里的稍微弯下腰,把裙子一点点的收束上来,露出了两条光滑白皙的长腿。
“呼……”加贺临长长的呼吸了一遍,大约是满足了脑内的遐想,他抬起头缓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看着绘里的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你到底在想什么?”绘里能感觉到自己被男人给赤裸裸的意淫了,加贺临虽然没有碰她,可……
“我在想我从膝盖一路舔到你的大腿内侧,然后一口含住你的阴蒂用力吸,等小穴舔湿了,就把舌头伸进去,把你里面的淫水挤出来喝。”
“……”绘里被他这有点粗鄙的话给弄得背脊一阵酥麻,就好像自己下面的小穴真的被他给舔了一样。
“等你下面完全湿润了,就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用阴茎摩擦你的阴蒂和入口,最后再抬起你的一条腿,一点点的用力挤进去,把你插得一边抱着我哭,一边亲吻我说你还要更多,你说要我快一点操你,要我用肉棒干你的里面。”
“我可没说……”绘里的腿隐约有点发抖,她能感受到一股电流从四肢一路来到小腹和阴道,弄得她想要颤抖。
“可我在想。”他说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从喉咙里挤压出了一声笑意,“这么久以来我就靠这个泄欲的,幻想自己是怎么操你的,这个星期绘里是被我绑在地下室的猎物,要不断取悦我才能保住自己的命,所以恐惧的边哭边对我条件的服从;下个星期绘里是我最宠爱的小妹妹,每天晚上都不穿内裤爬上床来勾引哥哥操,我又心疼你又想弄坏你,最后诱骗你十六岁就怀孕。”
“胡……胡说什么。”绘里被他的性幻想弄得彻底红了脸,她想抬手挡住眼睛,但是却被加贺临给抓住了手腕。
“你是怎么做的?是用玩具了?还是用手指自己玩?找男人了吗?”
“没有!”绘里本来被他说中了正羞愤难当,结果那一句找男人了吗硬是把她给弄得炸了毛,脸色都变了。
“啊,你果然也没有,我就知道,绘里被我迷的团团转。”
他的笑声低哑又充满坏蛋的感觉,绘里没忍住瞪着他往他胸口上砸了一下,结果反倒是被他给顺势压上,半强迫的抬起了腿。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下面是什么情况,一个炽热又坚硬的异物就抵了上来,强硬的往她下体上抵着找入口。
绘里没时间反应,她被吓蒙了,直到阴蒂被连续两次戳按划过,她才开始使劲躲,她扭动的屁股被加贺临一手按住,几乎是半强迫的,他找到了那个湿黏又热乎的小肉洞,别开已经被湿透的内裤,把自己的阴茎给用力塞了进去。
“啊……”他没忍住呼出气来,压制住绘里的全部抵抗,持续不断的让她吃下更多,直到整根都没入进去,两人之间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再没有半分空隙。
“嗯!”绘里咬住嘴唇不放,总算没让身体呻吟出声,她单立着的那条腿在不住的发抖,紧张反而让她夹紧了加贺临突然进入的那根硬物,没等她说话,他就已经压着她有规律的一次次抽动入侵了起来。
她的身体实在太激动了,几乎不受她控制,每次想推开他,她都弄不清到底是她手软,还是他力气实在太大,完全没有半分效果。
周边被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包裹着,电流伴随着阴茎抽动每秒要在她的身体里穿透好几个来回,绘里呼吸凌乱的终于脱力的靠到他的胸前,结果却被他抬起另一条腿整个抱起来托着屁股不停操干。
这种与重力一起下降的冲击让绘里喘出了声,他更快了,每次撞击都锲入到深处,加速过的摩擦让两人都乱了呼吸,最后他就这样抱着绘里边干边走到床边,强势的把她给放到床上,拉开腿拽掉内裤,压上去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之前的所有一切都被搅得半点不剩,现在绘里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和加贺临用力交合,还有便是如此灭顶的快感与性欲。
印象中所有清醒的时刻都是在与他做爱,他对她用了各种姿势和场景,直到屋外有人敲门,绘里这才浑身赤裸的迷糊清醒过来。
她浑身酸软地躺在被单上,身上盖着半块浴巾,窗帘密不透光,加贺临推进餐车后关上门,好不容易透进来的一点光很快就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