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意念一动,金针在手,他把她的身子一侧,令其侧卧在床,乾优飞快地在她的肾部扎了九针,又在她的肝部扎了九针,脾部扎了九针,又在其心脏部扎了九针,然后再意念一动,一丝冰火一闪既回,屋里的温度瞬间达到了28度,接着,乾优令自己的手掌几乎贴在她的皮肤上,双手红光闪烁,开始运功为其去除湿毒。
冬梅闻到乾优那熟悉的淡淡的、绒绒的、清爽的味道,感受着体内极度舒服的阳气运转,令她很是享受,很是感动。
由于冬梅身体大部分都染上这种湿毒,乾优用了近二个半小时,才算把这些个点点去除,冬梅全身又被功力洗髓一遍,皮肤上出现了许多黑水,有股臭臭的味道。
虽然身上什么也没盖,但冬梅还是睡得呼呼的,乾优一收功,加上臭味的蒸燻,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睡眼惺忪地看到了满是汗水的乾优,脸色苍白,显然是消耗太多的功力所至,确实,乾优为了让她更快的好起来,这些个湿疹太多了,治疗起来挺费事的,消耗了近80%的功力,而且是高强度的消耗。
冬梅刚要起身给乾优擦汗,乾优温和地笑道:“别忙乎我了,你还是快快洗一下吧。”
“啊,这么多黑泥啊,这么臭啊,我可得好好洗洗。”冬梅起床,拎着浴袍就要回自己房间。
“你还是在这里洗吧,另外换上我的浴袍,你的浴袍和外衣还有内衣都得销毁,你进浴室后,把内衣、内裤扔给我。”乾优说道。
“哦,那就辛苦哥哥了。”冬梅小跑着进了乾优的浴室,脱下了胸罩与内裤扔到了门外。
乾优把她的这些个衣物放在一个塑料袋内,又来到冬梅的房间找到她脱下的外衣外裤,也放在塑料袋内,意念一动,穿好夜行衣,推窗飞向后院的一棵高树,单手一翻,把窗户再次关好。然后,纵身向七龙顶玉龙盘跃去,路过人地带,乾优意念一动,一丝冰火闪动,那一袋子的衣物瞬间化成了飞灰。
因????????????消耗太多的功力,乾优恢复功力近半个小时,这一带又是落红满地,河水中又飘起了一些小鱼。看到这些个小鱼,乾优于心不忍,一路纵跃中,他想了又想,如何不伤及它们,还能恢复好功力呢?快到庄园里,还是未想明白。
从窗户跃进屋里,却发现冬梅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由于屋里温度较高,她仰面躺着,浴袍几乎要打开了,露出胸脯大片的雪白,还有修长圆润的大腿、纤滑优美的小腿、白里透红的小脚,因已是十点钟了,屋里已熄了大灯,只开着床灯,但乾优的眼力不同凡人,看香乾优浑身燥热,‘这肤香发馥的丫头,诱死人不偿命啊。’乾优哈腰整理好她的睡袍,伸两手把她抱了起来,送往她的卧室,可能是累了,又因乾优轻轻地抱着,被抱到她的床上,她还未醒。乾优用功力飘然出了她的卧室,把门带好。
清晨,冬梅起得很晚,睡了个好觉,浑身舒服,打开窗帘,脱了浴袍,看了下自己的全身,呀!一个红点也没再生,更不用说痒痒了,心中忽地产生了感慨,有个神医般的哥哥,当真是省了多少心,省了多少力啊,省了多少的去医院的麻烦啊,另外,即使去了医院,也不一定治得对路,更不会好的这么快了,我的哥,真是比亲哥还亲的大能耐哥哥啊!
“吃饭了,小懒猫!”乾优的话传了过来。
吃过了饭,因天外下起了雨,乾优把玉剑插入剑鞘,到了冬梅的卧室,重新放入了她的小皮包里。
10点钟,二人又来到了码头饭店,今天的特色菜是红烧大虾,乾优依旧做他的菜,冬梅仍旧在二楼看她的账目。
包慕拯哥几个当真是风雨阻,早早地来到了码头饭馆,到饭口期间,冬梅下来两趟,同哥几个聊了会天,当然,面具还是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