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找出一件纱衫,一条薄牛仔裤,匆匆地给其穿上,又抱着冬梅来到了溪边,用水冲洗了一下她的玉足,用毛巾擦干净后,穿上那双旅游鞋。
一切穿戴停当后,乾优把冬梅换下的带血的衣裤及那双鞋子归拢到一块,意念一动,一丝冰火闪现,衣裤与鞋子化为灰烬。然后背起冬梅,纵身于树上,向木心实等待之处急奔而去。
“别再哭了啊,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以前说过美丽的力量是限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孩子也是人啊,当然喜欢帅气的男孩了。木子有与包慕拯潇洒干净、帅气至极,哪一个女孩不喜欢啊,喜欢他们是没有的。只不过是,当今社会很多他们这样的人,把美丽与帅气当成了一种为所欲为的资本,甚至透支自己的漂亮,做些不法之事及伤天害理之事,尤其是这个包慕拯,根本没把法律放在眼里。可是,俺家的大宝贝姑娘上哪儿知道他们的德性啊,要是知道了,你能理会他们吗,不仅不理他们,就像现在,你会憎恶他们,甚至杀了他们,为民除害!是不是啊。”
趴在乾优后背的冬梅似乎是被乾优说到了心里,很是释怀,心结去了一半儿,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儿,下巴都磕到了乾优的肩头。
“对于女孩来说,美丽本是好的,可一旦掌握不好或根本不由得你来控制时,那便是一种罪恶。我刚认识你那会儿,见你漂亮太过惊人,慑魂挪魄的那种极美,心中就有这方面的担忧,可是,时间一长,发现你就是个傻乎乎的、大大咧咧的冰清玉洁、心地善良的女孩,我这才同你交往,要不然啊,我可不愿意或是不敢当你的哥哥的。”乾优进一步地实话实说地开导着她。
“你才傻乎乎呢,不是真傻,而是太傻,贪上一个总给你惹祸的妹妹,而且是惹大祸的妹妹,是不是后悔了?”冬梅嘴一撇,又要哭出声来。
乾优对着冬梅的屁股打????????????了一下,“姑奶奶,刚不哭了,又开始了,说过好多遍了,没有你惹祸,我能进步嘛,既然有了你这个妹妹,我就舍命珍爱,现在,要是没你这个妹妹,我活着也没有奔头了,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你不知道啊,比我的生命更为珍贵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从心底儿知道,哥,这回是不是很危险,比哪一次都危险?”冬梅泪水成串,打湿了乾优的肩头。
“哎呀,怎么又哭了,梅妹,没事的,有人说‘经历一次危险,可以提高人的灵魂’任何一个人物,哪能避免得了危险呢?妹妹啊,什么我都能承担,就是妹妹及妈妈们受到伤害,我会受不了的,快别哭了啊。马上到了,离开了我,千万记住你与妈妈们的配饰一定要随身携带,睡觉也要戴着,玉剑更要藏好!为人处事,要做到‘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
冬梅听到此话,知道对于乾优来说,这是一次艰难的嘱托,更加抽泣不已。
木心实把车子停在了五元里小河湾处一个隐蔽地方,一般武者都看不见,他则拿着鱼竿在一个僻静水边装作钓鱼,却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突然,他感到头顶树枝晃动,树叶摇曳,猛抬头,看到乾优抱着冬梅正从树梢向下飘落。
“师傅、师娘,徒儿在此恭候多时了。”木心实急忙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问候。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今天你的任务很重,要护送你两位师奶及冬梅小姐到你家族,而且是秘密地到你的家族,到木家后,他们安全与生活由你安排照顾。不能让她们受了委屈。而且,你这一行,不能走高速公路,要沿小路行驶,而且一定要时时保持警觉与小心。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