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包玉良离开了辅门,众人回返,像看傻子一样地瞧着打蔫的崔墩。
“墩儿,你也老大不小的,都六、七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家族外有家族了吧,乾优的家族深厚得令人可怕。”于天阳教训道。
“也不能怪墩儿,千百年来,还没听说过像乾优这么妖孽的武者,从现在起,辅门还要低调从事,越低调越好!尽量不参与任何能引起辅门波动的事情。”高万全吩咐道。
这几天,乾优时不时地大脑红光闪动,感知着方圆十公里的人的动态,突然,他感知到包玉良正向包家总部飞纵而去。
“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这是没请到外援啊。”乾优自言自语地十分欣慰地说道。
过了一天,乾优依然把感知力定位在了包玉良身上,乾优费了好半天的劲儿,好说歹劝,才把白嘟嘟安抚好,这家伙就粘在乾优的身边,走哪儿里跟到哪儿。
出了庄园,乾优开车到了暄园里,把车停好后,乾优到了一个茶馆,要了一壶茶,独自在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上坐下,悠闲地品着茶儿,但他大脑已是红光闪烁,全力锁定包玉良。
此时的包玉良正在饶城长家的的小二楼的书房里,为了达到目的,只能虚心前来。
“饶城长,你我两家皆中了乾优的计了,一场火拼下来,你我两家皆有损伤啊,家在是不合算啊,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请你把这个给你的祖辈。”包玉良把一封信递给了饶城长。
“呦,这是……”饶城长狐疑地看着这封信
“很重要,您的祖辈会明白的,我先告辞了。如果同意,请尽快联系我。”包玉良一抱拳,起身向外走去。
过了半小时,包玉良回到了杨家,见到了倪书颜,掏出又一封同样的书信,递向了她。
“倪书颜,这是我的一封信,请你转交给你的丈夫,很重要,他一看就明白了。”包玉良说完,大吃????????????吃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
“包老,您说什么?”倪书颜很是不悦,包老从来没这么称呼自己,而且更不会有这样平行平坐在态度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不要这么看着我,实话同你说吧,我是包家的家主,年龄比您的爷爷还大呢。”包老悠闲地晃着二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