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哥哥,越想越担心哥哥,她想起了乾优征战后遍体可怕的伤痕,想起了哥哥那征战的沾满血渍的黑袍,想起哥哥忍受极大的痛苦却心疼不已地关爱自己的表情,更想起自己不耐烦地烦怒怼哥哥。她靠着栏杆,低头抽泣起来。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凭栏人向东风泣,茜裙偷傍荷花立!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赶来关心的木心实看到冬梅的凄然思念之情,又看到那一池半残的荷花,不免跟着伤感。
“师娘,这一仗打完了,估计要消停一段时间,我准备再去一趟天京,打探一下师傅的情况,师娘暂停忧伤,我定会带好消息归来。”
“啊,真的吗?太好了,心实,什么时候走?”冬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有点兴奋地问道。
“师娘,我明天就去,您和师奶们好好在家,别总忧伤,如果师傅好好的,你不是白伤心了,再者说,师傅回来,看到师娘您面黄肌瘦,不得找我算账啊。”
冬梅听后,非常理解木心实,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儿,“明天不必过到这里,带好兵器与应用之物,一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次日,木心实辞别父亲,带上兵器,向天京飞纵而去。虽然没有什么希望,但还抱有一丝侥幸,因他太不希望师傅死去。
可是,他在天京呆了一个星期,仍然没探听到乾优的任何一点消息,只是知道了包玉良全面恢复健康了,包家一切如旧。
纵使包玉良回到了颠峰状态,他还是小心出行的,因上次一战,他动用了全部力量及两名强大的外援,也没有擒获乾优,要是单打独斗,他已料定绝不是乾优的对手。他怕乾优的同伙前来偷袭,他只派蓝阶武者在外面应对各种事情。
而杨家,杨娜娜多次打听乾优与冬梅的下落,也没有结果,听闻是三家联合把乾优害死,又知道乾优之所以被围杀,皆是有人冒充她被绑架,乾优不顾一切地去救她造成的,她伤心????????????欲绝,哭得死去活来,把杨家闹了个底朝天,并愤然离家出走,与家庭割裂。
同样,倪书颜也为杨家人冒充自己打电话,引诱乾优上当,不齿于与杨家为伍,暂离杨家,只管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杨家业务。算是独立了出来。
木心实打听到这些消息,决定回家后同父亲商量一下,编个故事,哄骗冬梅,别让这可怜的师娘再伤心了,那小腰快一手可握了,真是人比黄花瘦了。
于是,他于晚上,感知了一下周围没什么动静,就开始穿山渡水、跨岭越河地向木家堡飞纵而回。
悄然来到父亲的房里,二人核计了好多遍,编了一个看似合理的故事,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冬梅相信乾优还活着。
清早,木心实等冬梅吃过了早饭,让小红通知冬梅他回来了,冬梅怀着很复杂的心情忐忑地接待了木心实,因为她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又想听到乾优平安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