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角落里,她用小铲子挖了个深坑,这个深坑她挖了近三天,变成了一个蹲位,把这些天来的排泄物都扔到了坑里,又找了一些土盖了一层,形成一个简易的小厕所。
二人每天讲了各自的童年、少年经历,冬梅天生丽质,成长在知识分子家庭,家境也算富裕,小时候琴棋书画都很出色,在班级里总是三好学生,班级干部,参加了许多演出,经历很是精彩,讲起来眉飞色舞。虽然以前,说过一些,但没有这次详细,听得乾优很是羡慕与赞叹。
而乾优就惨了,生活在十分贫苦的家庭,成长过程很是艰辛,从小就什么活都会做了,种地、锄草、喂鸡、养鹅、做饭、收拾屋子。冬梅有很多没有听到过的东西,比如抓蝲蝲蛄、抓蛤蟆喂鸡,用罐头瓶子捕鱼。过年,做过一个钢管,把二踢脚放在里面,瞄准人家的猪点放,把猪炸得哼哼直叫,到处乱跑,用钻天猴打别人家的灯笼等,听得冬梅很是新奇,逗得她哈哈直笑!童、少年的回忆很是快乐的,二人讲得很是幸福。
冬梅每天都给乾优洗脸、用小手指把头发理顺了,并时不时地都乾优擦汗,因她知道,这是骨折与一处刀伤、一处掌伤疼痛造成的,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结痂的地方。
冬梅整理这个小矿洞的时候,发现了落地的金属灸针,拣了一把,放在了乾优一直伸的双手中。“哥,怎么有点像针灸用的针呢?你瞧瞧。”
“除了颜色不对,怎么这么像我的金针啊,妹妹,你再找找,尽量俩找遍这个矿洞。”
乾优意念一动,调动自己的金针,但却没有一点反应,这些难道是我的金针?他又意念一动,想把这些金属针收到针匣中,但手中的这些针,竟然纹丝不动。啊,怎么回事啊,难道金针破损了?他弯下腰来,凑到两手的跟前,仔细地看了起来,不,是我的金针,因这些针的形状与材质跟所有的灸针截然不同,它们怎么了,连自己的针匣都回不去了。乾优露出凝重之色,也有痛苦之色。脸上渗出豆粒般的汗珠。他太在乎这些针了,同他生死与共,救了他多次的性命,也是他最关键的保命武器,也是他用得最顺手的武器,如果它们失去了功效,这对他来说,可算是致命的损失。
“哥,我又找到这些。”冬梅找来了一大把金属针。
“哥,你怎么了,哪里痛吗?”看到乾优的脸色,冬梅急切地问道。
“它们是哥的金针,但可能受损严重,我没法调用它们了,我不知道怎么修复它们。”乾优眉头拧在一块,痛惜地说道。
“哥,你别急,可能失去了灵性吧,没准过几天,它们就又金光闪闪了。”冬梅安慰道,拿起毛巾给乾优擦起汗了。
“对啊,可能是灵性,没准我的金针是个灵器,就是了,上次它能化成剑影救我,我就觉得金色淡了许多,这次它又不知道化成什么,救的我,要不然那我们掉下来时,破开的洞,怎么又合上了呢?天啊,就是失去了灵性,谢谢妹妹的提醒。”乾优激动地冲着冬梅说道。
“那它的灵性能回来吗?怎么找回它们的灵性呢?”
“我也不知道,看机缘吧,妹妹,都放我手里吧。可不能丢了,你数一数,看有多少。”
冬梅数了两遍,“哥,358根。”
“差两根,妹,你再辛苦辛苦,你再仔细挨个地方找找。”
冬梅提着手电筒认真地找了起来,过了很长时间,“哥,再也找不到了,没有了。”
“不找了,瞧瞧,把俺家冬梅妹子累的,满身是汗,快喝点饮料吧。”一瓶雪菲力到了冬梅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