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哥,带来的,肯定不会有问题啊。”辛城主低声说道。
“那你看一下老秋的脸色,是不是挺难看的,八成,这小子也把老秋给骗了。”温菱花低声说道。
“我不这么看,他能骗过秋老,他也不敢到这里来骗吧,我认为他说不定是个奇人能士,是不是这些个专家还是没有新的办法?”
“他们能有什么新办法,不过,让你这么一说啊,不妨让这小子试试,左溜也没人能给老爷子医治好,现在老爷子越来越痛苦了,及早医治才对。”温菱花应道。
“我正有此意啊,没准,这小子就是上天派来给老爷子减轻病痛的呢。”
二人的交头接耳、低声细语,别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乾优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二人的对话,让乾优觉得可笑,这么大的领导,还有点迷信的。
辛城主与其夫人仔细端详着乾优,发现此子和风细雨,神态自若,眼神明净清亮。
“小乾啊,您随我来,请帮我看下我的父亲。”
辛城主的这一句话如同晴空霹雳一般,炸响在屋里所有专家包括秋成草的心里,一阵惊涛骇浪过后,秋成草抬起头来,和所有的专家们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辛城主夫妇。‘这夫妻俩不会有毛病吧,这么恭敬,还用请、您的字眼,对待他们可没有这样啊。’
温菱花变化很快,她热情地走过来,拉住乾优的手腕,“小乾啊,刚才有些怠慢,请您原谅啊,真得麻烦您了,来,我领着您去。”
自看着乾优与城主大人夫妇消失了身影,秋成草他们齐齐地、傻傻地待在了当场。
辛老爷子的卧室里,药味很浓,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眉头蹙皱,嘴唇紧闭,身材瘦高,一脸坚毅的老者,他胳膊上打着吊瓶,只是消炎的用药,虽然他极力控制,但还是能听到微弱的呻吟声,显然目前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乾优与辛城主夫妇二人来到屋内,乾优来到床前,轻轻地在老人的另一个手腕上号起脉来,他双眼蓝光闪动,透过老人的衣服与皮骨,仔细地把老人的上半身看了个遍,约10分钟后,他又整个脑袋蓝光闪烁,把手轻轻地抚在老人的脑门上,又约十分钟后,他站起身来,看向了正在焦急又有些疑惑和不耐烦的的辛城主夫妇。
“辛城主、夫人,老人的所有片子、照影及诊断给我看一下呗。”
“好,我来取给你。”温菱花热情骤减地从旁边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透视片子与照影片子。
乾优对照窗户看了一下,说道:“这里诊断是两处夹层,我认为是三处,而且第三处是最严重的一处,治疗起来要困难一些。”
“小乾,你是说你通过诊脉诊出来的?”辛城主一脸的不相信。
温菱花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子厌恶之感,‘这小子真的是能装啊,让我们感觉像是个世外高人似的,结果来个故弄玄虚,号脉怎么可能比现在的仪器强呢?’她以一种不友好眼光看向了乾优。
乾优对二人的表现未置理睬,平静地答道:“不,是从诊脉中诊出的。”他怎么会说出自己有透视眼呢,本来就让这夫妇快要认为自己是骗子的了,要是说了,那在他们眼里,自己真的是骗子了。
温菱花就要发作,但看见辛城主那张难看的脸,也就忍了下来,辛城主想了一下,“小乾啊,你的医术有点高深莫测,我们这里可拿不准了,我看,还是再让那些专家给复诊一下吧。”然后作出一个向外请的动作。
“好吧。”乾优一句其他的话也不说了,率先从老爷子的屋里走到了客厅。而辛城主夫妇紧随其后,脸色十分难看,众人见状,也就猜到了大概,不免心中暗笑,也算松了一口气,他们当然不希望乾优能够创造奇迹,让他们这些个专家丢脸。
“各位专家,我父亲的病还是要大家多多努力,找出最佳方案,或有什么渠道,找到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专家,来共同把他的病治好。”辛城主对各专家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