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谁……,啊,呜……。”
‘噗’的一声,没见乾优如何动作,一只香梨瞬间飞入常金柱的嘴里,一行鲜血沿他的嘴角边淌了下来。
在座的其他人,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惊惶万状、瑟瑟发抖。脖子后直冒凉风,脑袋上冒出了虚汗。
乾优再一招手,手中又多了两个香梨。“各位,不要声张,否则,同拆迁处长一样,他喜欢强拆,我就先拆他几颗牙试试,让他也尝一尝被强拆的滋味。另外,你们不是要我赔偿那个病人嘛,还有,我们再谈谈共富款的事儿,我们好好谈谈!”乾优的嘴角上的笑容里有一丝冷冷的杀意,而这一丁点杀意令所有人浑身发凉、兢兢战战!
单雄虎是见识过乾优的厉害的,趁乾优说话的当口,他蹭地向门口蹿去,可是他刚蹿出一步,‘噗’,一只香梨没入了他的小腿肚子,鲜血迸溅,他当即摔倒,疼得刚要嚎叫,‘噗’,一只香梨也飞入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嗓子,他满脸涨红,脖筋渐粗,似乎要上不来气了,身体痛苦地扭动着。
乾优一道劲气打去,震动了一下子单雄虎口中的香梨,让他能喘过气来,不至于憋死。
在座的其他人,都狂吸了一口凉气,后背瞬间布满了凉汗,骨软筋麻、魂消胆丧,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四个肺叶不够用了,腿肚子一个劲地转筋,身子一个劲儿地要往地上出溜。
见到常金柱与单雄虎的惨状,邱立东急忙站起,壮着胆子谦卑地说道:“乾、乾大夫,一切都是误、误会,误会啊,可能是我们管教不严,手下人任意胡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了,您不用赔偿任何费用,那病人肯定是假的,您的医术冠绝天下,哪里会有治坏的病人啊,另外,共富款的事,我一定深查,谁这么大胆子,敢收乾大夫的钱。”
“嗯,邱会长真的不会做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事?可是我不在城里的这些日子里,常白会????????????可没少作妖啊,做了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乾优环顾着其他人,手里抛玩着一个香梨。
“那是,我肯定不允许他们做坏事的,但属下做了,我们认,是打是罚,您说了算。”邱立东满头是汗地说道。
“好,不愧能当上常白会的头儿,喏,这些珍贵的艺术品,一个500万元,你们每人一个,把合同签了。”说着,乾优把公文包打开,拿出七个‘五路财神’雕刻品及七份买卖合同,摆在了桌面上。
“什么?你这不是抢……”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香梨拿出来的常金柱刚说了半句话,“噗”的一声,又一个香梨把嘴给堵上了,紧接着,乾优意念两动,只见两道亮光一出一回,常金柱的一条胳膊飞在了半空,鲜血成线,他脸色煞白,面容扭曲,面色痛苦至极,浑身哆嗦,不停地呜呜地哼叫着。
‘咣当’一声,断臂掉在了侃布晴的面前,还有抖动着,他被吓得一翻白眼,‘嘎’的一声,昏了过去,其他人见了,更是吓得面人色,浑身颤抖。
“他既然喜欢强拆,我也就不同他商量了,再强拆他一条胳膊,你们可不要学他,大家快点签,把支票开了,不然,他可要流血过多而死的。”乾优虽然这么说,还是隔空一指,给常金柱点了止血穴位。并凌空一掌拍醒了侃布晴。
众人哪还敢说个不字啊,急忙掏出支票本,哆里哆嗦地并认真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及合同签署,而且恭恭敬敬地把支票递给了乾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