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这么严重?现在怎么样了,总会有办法吧。”乾优关切地问道,又拍了拍钟药全的肩膀以示安慰。
“现在,还在家中躺着,生活已不能自理,骨瘦如柴,估计也就一年半载的事了,啊,对啊,乾大夫,你医术精湛,一定会把她医治好,你一定能把她医治好,哎呀呀,我真是守着如来找菩萨啊。”钟药全两眼放光,激动地站了起来,饭也不吃了,拉着乾优就要往外跑。”
冬梅衣服没有更换,也跟着跑了出去,上了钟药全的车。她也想知道一个同她长的差不多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秋老正要午休,却见钟药全与乾优、冬梅闯了进来,钟药全满脸的兴奋与激动。“老师、老师,我把乾大夫请来了,能否给大小姐瞧一下病呢?我估计,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乾大夫能治大小姐的病了。”
“你这孩子,急什么啊,小兄弟,小弟妹啊,快请坐,药全,快沏好茶。”秋老忙礼让道。
冬梅似乎是听惯了别人这么称呼似的,竟然没有反驳与脸红。乾优忙道:“秋老,咱们也相识有三个多月了吧,令媛有病,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哎,我为我这小女啊,可算是请了许多全世界有名的医生,用过最先进的仪器检查过,但仍没能查出原因,只是判定她的肾是有毛病。我只要攒够一定数量的钱,我就再请名医给她医治,这也是我最大的心愿与承诺。现在资金数量有限啊。虽然小兄弟医术精湛,但几十年来,我还没听说过针灸能治类似这样的病,这些天来,我从未见过小兄弟用过中药治病,我一直认为针灸只能是辅助性的医疗手段。况且,我也打听到了,小兄弟治疗疑难杂症,要价也是不菲啊。所以我就没想找小兄弟您啊。”秋老?怯地说道。
“可是,老师,乾大夫医治好了辛家老爷子啊,那也是有国内外专家判????????????定法医治的啊。”钟药全急道。
“那不一样的啊,小兄弟可是收了1000万元的诊费啊,况且,韵儿的病已有数年,经医数,用药数,未有任何起色,小兄弟医术再高,又如何抵得过全世界的名医嘛!”秋老叹道。
“秋老,我哥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我们现在的医馆基本上是赔钱给患者看病,我哥收费昂贵,那只是针对那些贪官污吏及那些巧取豪夺的所谓的达官贵人,秋老也是一心为民的好医生,我哥怎么能收您老的费用呢?秋老大可不必为钱担忧。是吧,哥。”冬梅柔声说道。
“是啊,秋老,你我同道,一心为民,我怎么能收您的诊费呢,虽然我只会针灸,但这传承万年的方法,自有其道,没准可以呢。”乾优微笑着看了一眼冬梅,又看着秋老说道。
“我这个丫头啊,算是我老年得女,我祖上在安徽居住,大跃进时,家境难以为济,不得以,我浪迹天涯,靠祖传医术给大家瞧病,收入微薄,不能成家,只有到了40多岁时,在常白地界,救下秋韵的妈妈,为了感激我,比我小20岁的她妈妈嫁给了我,可是,好景不长,刚生下秋韵一年,她妈妈老病复发,买不起珍贵的药材,医院也没有出色的医生,她妈妈就去逝了。唉,这娃儿,从小就命苦啊。”秋老颓然悲诉,往事不堪回首。
“小时命苦,大必享福,秋韵心肠慈仁,正念厚道,同情患者,必有好报,秋韵一定会重病痊愈的。”乾优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