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一擦亮,魏部宝出了祁丽丽的家门,来到了楼下,他刚打开车门,就发现了一个档案袋,他很是惊讶,前后左右环顾了一周,整个这片地区,一个人影子也没有。他拿起档案袋,小心地坐在驾驶位上,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一沓子图片映入了他的两眼,他的眼睛变大了,鼻子翕动了几下,额头渗出了汗水,两道抹子眉拧成了一块,脸色铁青,一会儿,他闭了下眼,长长吁了一口气后,拿着档案袋,再抬头环顾四周,仍没有一个人影,他快速的又返回了祁丽丽的家中。
见魏部宝脸色铁青地返回了自己的屋里,祁丽丽吃惊地问道:“落下什么东西了?”
‘啪’正在火头的魏部宝给了祁丽丽一个耳光,把祁丽丽打倒在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祁丽丽的脸上红肿起来,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印在了她那娇嫩的脸上。她边哭边打开了魏部宝扔在地上的档案袋,当她看到图片时,惊恐万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昨晚的事儿,怎会这么快图片就到您的手里了。”
“你真不知道?”魏部宝蹲下身来恶狠狠地拎起她的脖子问道。
祁丽丽脸瞬时憋成红色,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勉强说出:“我真、真的不知道,再者说,这拍的是我们两个啊,我干嘛要拍我自己啊。”
魏部宝用凶恶的眼神看了一会祁丽丽那恐惧的双眼,此时,祁丽丽脸已憋成酱紫色了,几乎上不来气了,魏部宝才放开他的那双大手。然后他在客厅里仔细查找各个家俱,以他多年的侦察经验,暗置的摄像头就在客厅里,同时,缓过气来的祁丽丽剧烈地咳嗽起来,鼻涕与泪水弄了满脸,坐在冰凉的地上,很是楚楚可怜的。
魏部宝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花了整整两个小时,也没有找到任何摄像头。而祁丽丽光着脚,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轻声哭泣着。
“好了,小宝贝,别哭了,算我冤枉你了,可是,这????????????太不可思议了,没有找到任何摄像头,或是任何摄像头的痕迹,只有一种可能。”魏部宝用手轻轻地抚着祁丽丽的后背说道。
见祁丽丽不理他,但似乎也好奇地听他说下去。
“这种可能就是你屋里有其他人,早就藏在了你的家中。”魏部宝的声音变得冷厉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可以调这里的监控,看是否有人来过。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养汉子了,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祁丽丽连哭带喊地嚷道。
“哎呀,还是小宝贝说得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这就去调监控,么的,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魏部宝急冲冲地出了屋门。
因他是卫安署长,保安基本都认识他,所以保安把近一个月的监控录像全搬了出来,魏部宝什么也不干了,竟然在这里看了近一天,吃喝都在这个保安室里,并对几个可疑的人进行了询问,可想而知,一个嫌疑都没有。
“谢谢各位啊,我把这些录像先带回去,仔细看后,再还给你们。”魏部宝还是不死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