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被他叫的兴奋了,想骂陶画两句骚货,但刚开了个头音又收了声,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暴露。
只能摸不能操,真是煎熬。
他去揉陶画的阴蒂,让陶画抖着腿在他怀里喘,直到那颗肉球在他指尖变硬流水,他开始试着往甬道里进。
陶画的甬道比他想象中还要舒服,因为刚经历过阴蒂高潮,里面的肉还处于性奋状态,一接触到他的手指就紧密地缠上来,黏黏糊糊地吸吮。
什么不给操,这种明显熟透的逼都不给操,还要留给谁干?
他先一次性进了食指和中指,弯曲着在里面浅浅抽插,然后拿膝盖顶开陶画的腿,方便他用手更好的玩弄。
陶画脸烫得厉害,他没办法像在直播间里一样放浪地喊,榜一大哥是自己校友这件事论如何都让人觉得羞耻。
他叫不出口,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只有不躲闪,让大哥好好玩他的逼,满意了下次直播给他刷一万块。
穴里好酸,又好痒。
太煎熬了,什么时候结束?
贴合在一起行苟且之事的两个人都倍感煎熬,一个想操操不到,一个想跑跑不掉。
两根手指在穴肉适应后速度越来越快,下身的粘腻水声在寂静空间里回响,到最后陶画小腹一阵抽搐,他挣扎着去拉「花开富贵」插在他穴里的手,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大哥,大哥,我要尿了!”
他没夸张,原本就是尿憋醒来上厕所的,被纠缠到现在早就超出忍耐范围了。
「花开富贵」好像没听见,继续用力玩他的逼,感受他内壁紧缩,玩了一掌心的淫液,随着陶画的身体越抖越厉害,在快要喷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带着满手的水握住陶画前端高高昂起的阴茎,对准小便池开始吹口哨。
“大哥,大哥……”陶画很助地叫,他穴里马上要高潮,现在抽出只会让他觉得空虚,爽也爽不到,尿也尿不出,难受的很,“再摸摸我。”
大哥的口哨声没断,继续撸动他的阴茎,还反复刺激马眼,陶画想哭,这下不止逼痒,他前面也想射。
“大哥,好哥哥。”
大哥叹了口气,又回头照顾他的逼。
不行了。
陶画大张着嘴,一句话说不出,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阴穴也达到高潮,潮喷时头脑一片空白。
钳制他脖颈的手终于松开,男人缓缓离开,陶画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幸好旁边有墙,他扶了一下。
等他缓过神来再回头,发现「花开富贵」已经走了,厕所除他以外空一人。
陶画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室,直到躺在床上都觉得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
上个厕所被流氓猥亵了,流氓还是他直播间榜一大哥,摸一次给他一万。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对!
陶画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点——「花开富贵」怎么认出他的?
他直播没露过脸,身上最具代表性的标志只有胸口那颗红痣,男寝都是独立浴室,又不是公共大澡堂,学校知道这颗痣的最多只有——
陶画毛骨悚然。
他的室友。
可会是谁呢?
他肯定不能在寝室里直接问,不然所有人不就都知道他在当色情主播了?
施砚,不可能。这人像朵高岭之花,一辈子不知道能不能有一次性生活,别说在他直播间当榜一了,黄片都不确定有没有看过两部。
肖荀,也不太可能。这位鼓手没课的时候就在外面排练,他跟肖荀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路上偶尔碰面也不打招呼,说的话比跟施砚说的都少,他甚至觉得肖荀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叫陶画的室友。
那就只剩宁钊了。
可宁钊下午明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是装的?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长得就像那些玩的很开的风流渣男,搞这种情趣行为好像并不意外。
但陶画没实质性证据能证明宁钊就是「花开富贵」,他思来想去,过了许久才点开直播软件给「花开富贵」发了条消息。
不弄清楚这人究竟是谁他非得烦得吃不香睡不好,他决定去亲自试探。
——大哥,下回我们换个地方做,厕所不太卫生,我知道一家酒店还不。
等陶画再睁眼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他迫不及待地点开私信,却见「花开富贵」的聊天框里只有一条早上六点的回信。
——?
一个问号。
陶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