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再弄一次,我之前充值去了,没看到。
「上善若水」:玩骚一点,等会儿还给你打赏。
金色弹幕铺满了直播间,下面正常弹幕陶画一条都看不清,但那些不重要了,现在他满眼只有「上善若水」说的那句“还给你打赏”。
“用道具吗?”
「上善若水」:有什么道具?
“大号仿真阳具,肛塞,跳蛋……”陶画翻了翻背包,“就这些。”
「上善若水」:前面用假的,后面放肛塞,跳蛋绑阴蒂上。
“啊?”
「上善若水」:听我的,能让你爽到爬不起来。
陶画没想过把这三样东西同时用在自己身上,他犹豫了一下,说:“我试试。”
阴穴已经被玩开了,阳具进的很轻松,但肛塞没那么好放,他后面从来没用过,今天是第一次,那里毕竟不是专门用于做爱的地方,来之前扩张时只塞进一根指头就把陶画难受得想哭,现在他看着足有三指粗的肛塞不知如何是好。
陶画试图跟新大哥讨价还价,“要不肛塞等会儿单独放,一起进来有点撑。”
「上善若水」:就是要你撑,下面长两个骚洞,不同时满足你怎么爽?
有够变态的。
陶画对这位新来的大哥莫名害怕,总觉得他以后会让自己做点更超越底线的事。
网黄容易吸引变态,可能这就是高风险高回报,等今年合同到期,如果赚够多了他就把账号注销,这擦边职业实在不安全。
而现在他没更多选择,人家给他刷了几万的礼物,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塞子往肛门里挤。幸好来之前做过润滑,不然这么大个塞子非得出血。
在推送过程中,陶画手腕不小心蹭到阳具底部按钮,一下调到中档,在他穴里震动起来,他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地往里夹。
「上善若水」:不许夹,把逼露出来。
陶画勉强扒开腿,想去关按摩棒底部按钮。
「上善若水」:不许关,让它操你。
你大爷的。
收到高额打赏的欣喜逐渐被消磨,陶画敢怒不敢言,唯一能做的只有忍着快感推进肛塞,阴穴分泌的淫水流至肛口,成了一种变相润滑剂,他括约肌紧绷,好不容易把肛塞弄进去,后面完全感觉不到哪里爽,只有胀和疼。
陶画吃不了疼,这会儿又有点想哭,很可怜地问:“行了吗?”
这次「上善若水」过了快五分钟才回。
——跳蛋,开最大档在你阴蒂上震,你不是最喜欢玩那里。
最大档,他估计要爽死。
陶画拨开半勃起的阴茎,低头看自己红肿凸出的肉球,拿跳蛋时手都在抖,他已经很轻地把跳蛋挨到阴蒂上了,却还是在触碰的三秒后达到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抽搐着后挺。
他逼里的阳具还在旋转震动,肉穴深处很快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陶画没办法再去管「上善若水」的指挥弹幕,小声抽泣着夹紧腿情绪失控。
这是他开播以来,头一回狼狈下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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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画睡了一觉,等他收拾好自己从宾馆离开时快晚上十点,今天宿舍没人,宁钊回家了,施砚去外地参加一个竞赛,肖荀有场校外演出,应该也不会回寝。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宿舍赶,每个室友都有充实美好的大学生活,只有他,天天为了赚钱想尽心思在网上出卖肉体。
如果可以,他也想像宁钊他们一样,不用担心生计,在大学的象牙塔里只管好好学习或是放肆追梦,在人生最青春的几年里结交朋友,见见世面。
可惜他不是宁钊,不是施砚,也不是肖荀,他是陶画,一个从农村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才考到这里的畸形儿,他没有优渥的家庭,吸引人的性格或是突出的才华,只剩一张勉强还算可以的脸,在黄色网站上才能获取目光的身体,和一个穷怕了的灵魂。
人和人的差距总是从出生起就那么大,大到再怎么努力都填不满追不上。
陶画低落地回到寝室,不料开门瞬间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他察觉不妙,可还没来及往外跑,一只手直接把他拉了进去,“砰”的一声,寝室门被狠狠砸上。
背包掉落在地,粗重呼吸打在陶画耳边,大手不规矩地朝他身下摸,“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是肖荀的声音,但声音很不对劲。
陶画慌乱地推他,“你不是有演出吗?喝酒了?”
“嗯。”肖荀简单应了一声,咬住他耳垂,把那块软肉含在嘴里舔。
“你干嘛!”
陶画被他一路推到桌子边,裤子解开一半,肖荀的手直往他裆里摸。
“不是,你别发酒疯,哎你摸哪儿——”
肖荀捂住了他的嘴,额头相抵,皮肤烫得惊人,他不顾陶画反抗,强行摸进陶画腿间还肿着的阴穴,轻轻往那扇了一下。
“我被人害了,要做爱,下午才给你刷的礼物,别现在就跟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