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钊还在问:“他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没有,没威胁我。”陶画眼眶酸胀,像是快要哭出来,“你走吧,我等会儿就出去。”
陶画都这样说了,他俩你情我愿,宁钊不好继续阻拦,在外头静了片刻,才敲了一下门,“我去我床上待着。”
肖荀抽出手时,陶画喷了一屁股的水,阴唇上沾满了淫液,肖荀没立刻离开,又在上面摸了摸,“你跟我说怕疼,我瞧你里面湿的很,绞着我手指不松,你连假几把都能含,我的就不行?”
听这话,陶画以为他要出尔反尔,很紧张地提醒他:“你说过你不进来。”
“我没说要进去。”肖荀从他身后蹲下,扒开他的屁股,盯着那两片阴唇,用拇指在肉缝上滑动,“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给我操,你想留给谁,花开富贵?”
“你认识花开富贵?”
“不认识,就这么一猜,他是不是提前买下你初夜了?”肖荀凑近他的屁股,犹豫了一秒,但还是用手分开他的腿根,抬头往他逼上舔了一口,激的陶画一声惊叫。
“多少钱买的?我双倍。”
火热的唇舌舔上来时陶画还没准备好,他一直觉得那个畸形的地方很脏,用手摸就算了,怎么能舔?
“我没卖,我真是正经主播,只在网上搞直播,不卖身,花开富贵也没联系我,他没动过那种心思。”
没动过那种心思。
肖荀想起曾经在家里意撞见施砚对着陶画照片自慰的画面,舔的更起劲了。施砚对陶画的欲望估计比他强的多,哪天陶画真落施砚手里,施砚可不会像他今天这样心软放过。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甬道里,舔那颤颤巍巍的肉穴,像在含一块美玉,用力吸吮,陶画的腰一直在抖,逼要化在肖荀嘴里,如果不是肖荀的手托住了他,他会直接软在地上。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做爱方法,太肮脏了,太色情了,可也实在是爽。
陶画恍惚间以为自己会被肖荀吃掉。
眼泪早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陶画扶着墙低声哽咽着,他空出一只手去推肖荀的头,“别舔了,你别舔了,我痒……”
肖荀从他身下抬头,蛊惑他,“插进去就不痒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陶画哆嗦着腿,感觉到热流在往外喷发,“我怕疼,不做。”
他水流的太多,滋了肖荀一脸,下巴上全是,肖荀伸手去揉,扒开被舔到肿的阴唇往陶画阴道里看,“湿成这样不会疼的。”
陶画依然在摇头,扭着屁股想逃,被肖荀坏心眼地掐了下阴蒂,他泄出一声又惨又媚的叫。
肖荀想,陶画应该不知道自己多会勾引人。
他起身,扶着几把陷进那条凹陷的缝,用狰狞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肉唇,抵着阴蒂来回顶,好几次插进半个龟头,又被陶画哭着往外推。
被水浸透的逼口太过柔软湿滑,陶画那里没多少体毛,粉嫩细窄,里面的肉偶尔被他捅开还会亲热地往他阴茎上缠,肖荀快要把持不住,他粗喘着抱紧陶画,死死按住陶画的腿往中间夹,腰腹摆动,快速地在他腿间抽插。
浴室空间太小,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陶画像条被扔在岸上快要干死的鱼,他抬头大口呼吸着,腿根被磨的发疼,去推肖荀的手也被握住,肖荀从他指缝间插过,按回墙上。
他整个人都在肖荀的阴影下,除了没有被插入,其他和真正的做爱没有区别。
好激烈,如果宁钊还蹲在门口一定全都听见了,听见他的哭喊,听见他和肖荀肉体相撞,听见他俩紊乱的呼吸。
陶画前端阴茎高高挺立,挤压在小腹和墙壁之间摩擦,那里没人抚慰,最后竟也射了出来,射了满墙的白浊,肖荀也射了,扒开他的腿,黏黏糊糊的,射在他逼口。
肖荀凑上来亲他耳朵,“你会怀孕吗?”
“医生说我子宫发育不全,应该不会。”
“好。”
以后就能套内射了。
简单冲洗后肖荀抱着陶画踢开浴室门,一转身,却见宁钊依然蹲在他最开始待的那个墙角,呆愣地抬着头,老干妈掉在地上滚着,他看向陶画,嘴唇颤动。
“你为什么……会有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