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面朝下趴伏在床上,耳边放着电话,他牙关紧闭,尽量不叫出声,可呼吸抑不住,喘的太快,宁钊好像听出来了。
“你在……夜跑?”
但没完全听出来。
陶画从鼻腔里给点出回应:“嗯。”
他那里没接纳过这么大的东西,塞的满满当当,施砚大开大合地操他,粗硬上翘的性器长驱直入,不留一点空隙,肉茎在里面混着淫水搅动,啪啪作响,陶画被他按住逃不掉,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哽咽。
宁钊没听到他细弱的哭腔,问:“还有半小时门禁,你回的来吗?要不要我骑车去外面接你。”
一次重顶后,陶画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一处被顶开,酸酸胀胀,像被电打了似的,从小腹一路麻到脚趾,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宁钊急急地问:“你怎么了?”
施砚停了下来,低头去亲他脖颈,抱他抖动的身体,给他一点适应时间。
陶画把眼泪浸没到枕头里,大口喘着,体内蛰伏的巨物暂时停止运动,让他有机会缓过来去回宁钊的话。
“没,没事,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走的有点远,今晚不回去了,我——嘶——”
施砚突然顶了一下。
“挂了。”他在陶画耳边轻轻磨着,炙热的呼吸打在陶画耳廓,给那一小片皮肤烫得发红,“别跟他说了。”
施砚好像在撒娇。
陶画推他,“等会儿,马上就好。”
“陶画?”宁钊不放心,“你又摔了?这样,你别动,把位置告诉我,我骑车很快,给你接回来。”
宁钊这么轻易地相信他,陶画倒心虚起来,他说话底气不足,“不用,我朋友来接我,今晚我去我朋友家住。”
“啊,”宁钊的声音变得低落,“那你注意安全,脚扭伤了记得喷点云南白药,你朋友家要是没有明天回寝室问我要,我这有。”
宁钊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施砚耳中,理智上说他没必要吃傻子的醋,但在这种时候还要保持理智有点困难,他忍耐的很难受,陶画宫腔里跟外面不太一样,更加紧致,水也更多,几乎是他顶开的一瞬间,里面水就喷满了他的阴茎,他等待的已经够久,不想这时候还要继续等。
他又去咬陶画耳垂,“挂了。”
陶画缩着脖子躲他,飞快地对宁钊说:“好,谢谢你,先不说了,我朋友来了。”
他朋友来了,很凶悍地进到他身体里来了。
电话一挂施砚就捏着他脖颈把他脸转过来,亲密地吻他。
“等等,施砚……”
施砚啄吻着他,含了满眼的欲望,把陶画亲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趁机摸过枕边电话,按了关机键,然后随手丢下床。
陶画只听到“咚”的一声,但没来及去看是什么东西掉了,就被施砚从床上抱起,卷进下一轮情潮。
电话挂的太突然,宁钊还有几句话在嘴边没说,他看着黑屏手机忽然觉得老干妈也没那么香了,没滋没味地咬了一口白馍,嚼了快十次没咽下去。
陶画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夜跑,也没跟别人说,最近同城新闻报道了不少小混混半夜出没,当街抢劫的事,陶画那瘦弱体格要是遇到混混不得连底裤都被人抢走。
宁钊担忧地走回屋里,发现地上手机碎片还在,肇事者却不见踪影。
大晚上宿舍空荡荡的,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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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荀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头上的绿毛快烧起来了,早知道昨晚在浴室里就应该直接把陶画操了,还得给施砚打视频,让他在外地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能狂怒。
他以为施砚憋了这么久,起码得再过几年才舍得动陶画,没想到一回来就把人弄去床上了,他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急的,施砚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学会忍耐。
妈的,还有陶画,嫌他大,怕疼,施砚几把不比他小,还跟个木头一样不懂多少床上情趣,逼给他操烂,明天陶画从外面回来腿不得撇成圆规。
昨晚从了他又哪里不好?
怪宁钊,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早不回晚不回非等他提枪上阵破门而入,装什么天女下凡拯救失足少男,到了夜里还不是把人往自己床上骗。
肖荀帽檐压的很低,牙都要咬碎了,他走的极快,目标明确——学校对面的和盛,这是他家的产业,隐蔽性私密性最有保障,他肯定施砚在那,刚才电话里交合的那么激烈,现在估计还做的上头。
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