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殴/修罗场(2 / 2)

陶画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菊花疼得厉害,他小心地用指尖往疼痛地带摸了摸,收回来时发现上面带了点红痕,他就知道后面不能这样随便进,肖荀硬生生给他插出血了!

“抽他,宁钊,抽他。”

肖荀被他喊的气急攻心,爬起来想把陶画揪起来问问到底怎么个事,宁钊这一出搞得他像是偷情被抓的奸夫,明明真正吃到嘴的奸夫还在门口那站着,他都没来及做什么,凭什么挨打的是他?

宁钊一把给他拽回来,手拿拖鞋又给了他一下,老大声音地问:“你还想干嘛?”

“你怎么不去打施砚啊?”肖荀朝他肩膀上揍了一拳,“陶画跟你什么关系,你大半夜不睡觉都得跑校外来搅我黄,他是你对象吗?”

“不是对象,我是直男。”

肖荀没想到他反驳的重点会落在这上面,“谁管你是不是直男,我就问陶画跟你什么关系,你一次又一次没事找事,我几把硬了那么多次没一回射出来的,要是以后阳痿了你的给我?”

“我给你两拖鞋。”

宁钊说着又要抽他,被肖荀堪堪挡下:“你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话不说明白就打人。”

“陶画都叫成那样了,你还想说什么?”宁钊看了眼床上缩成一团只露了个头往他们这边瞥的可怜蛋,以及不知何时走到床边坐下的施砚,正动作轻柔地把陶画搂进怀里,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

“你要辩解什么?”宁钊举着拖鞋对准肖荀,仿佛只要肖荀说一句不中听的他这一拖鞋就要砸肖荀脑门上。

“施砚先操的陶画你怎么不去找他麻烦?你寝室狙击手啊,精准狙击我,我以后是不是还得戴个头盔防你?”

几句话把宁钊p干炸了。他惊骇地看了看一身欲求气息的施砚,怀疑是肖荀顺口胡扯,虽然他认为施砚跟肖荀是一伙的,但没想过是一同对陶画有非分之想。

施砚坦然回道:“我没强迫他。”

陶画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强迫你了?”肖荀想起身,又被宁钊压制回去,傻子劲果然大,他挣扎果,只能扭头用眼睛死死盯住陶画,“是不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以操你的逼,只是我想操你后面,换个部位做爱就不算你自愿了吗?”

“你个骗子,”陶画指控他,“那是因为你当时非得进我后面,我迫不得已才说那样的话,不是自愿的。”

“听到没有。”宁钊手里的拖鞋蠢蠢欲动,“你强迫良男,还企图拉他人下水,罪加一等,马上给你赶出寝室。”

“给我赶出寝室?”肖荀听了想笑,“你知不知道我家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到底是我把你赶出寝室还是你赶我?”

一说到这宁钊来劲了,他一般不把炫富的事挂口头上说,除非遇到肖荀这种人。

“图书馆跟食堂都有我爸投资,你家盖的哪栋楼?”

他俩这纯金对话给陶画听的一愣一愣,瞬间屁股也没那么疼了,他单知道这几个室友家庭条件都不,没想到好成这样。

施砚冷不丁地开口:“要吵出去吵,陶画需要休息。”

陶画抿了抿嘴唇,其实他也不是很急着休息,更好奇这两人最后能扯出点什么。

“那你呢?又留这跟陶画睡觉?”肖荀讥讽地看向施砚,“好人被你装完了,我出去你也得给我跟出来。”

“那就出去。”施砚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某种不值钱的垃圾,带着厌恶和不屑,“正好算一下旧账,看你还干了什么破事。”

陶画一头雾水地被按回床上,临走前施砚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对他说:“做个好梦。”

然后门一关,世界清净了。